;甚至我们乡镇公务员的奖金,也一度靠卖房的土地截留金维持。毫不夸张的说,像这两年湖西县填之前的财政窟窿,基本上都是靠卖大龙镇的土地。”肖俊俊说。
“对啊,我前期了解到的情况也是如此,现在房价水涨船高,泡沫越来越大,反而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王成说。
“你说说湖西高新区吧,我对基层的这些情况不太了解。”俩人一边散步一边说,不知不觉走到了大院外。
“我个人认为高新区的成立对湖西县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全国基本上每个县都有高新开发区,这种功能区把县里工业企业聚集在此,一定程度上在便于管理的同时也节约了基础设施的建设成本。但是,我一直认为功能区要符合其设立之初的目的,不能成为卖地的借口,去年开始,湖西的财政就出了问题,我们大龙镇的预算就已经完不成了,今年情况只会更严重。”肖俊俊说。
“你的意思是说高新区的建立目的更像是为了卖地?”王成觉得肖俊俊的话有点意思。
“不不不…王书记,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个人看法而已。”肖俊俊赶紧解释。
王成拍了拍肖俊俊的肩膀示意他放心,肖俊俊的表情才舒缓下来。
“但目前的情况也没好的办法破解,木已成舟,能做的就是如何尽量减少土地财政转型中的消极影响。台鑫小区那事,其实也是多方面因素综合下来的结果,能说和政府没关系吗?我觉得不能。一套房子卖出去,政府至少要拿50—60%的钱,包括土地转让金、土地截留金、各种税费等。”
王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肖俊俊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两个年轻人此刻的醉意早已烟消云散。
“拿市区的湖东区来说,去年税收总收入大概是9.42亿元,土地出让金是11.05亿元,所以那么多的公司、厂、个人交的税,还不如卖地的钱多,而且这9.42亿元的税收里,其中2.8亿又是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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