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了,几乎没人这样干,大部分人都是各扫门前雪了。但话又说回来,体制内要非说有什么所谓的政敌,那也只是政治主张不一样罢了,很少有因为私人恩怨而敌对的!因为这在体制内是上不了台面的。大家归根结底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想把工作做好。”
王成拉着李木子的手说。
李木子这个性格优点很合王成的味,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能善于做一名安静的倾听者。
“那你说章锋镇长和你…”说到这,李木子又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这样问,之前和王成有过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不过问干涉王成工作里的任何事”。所以问到一半就停止了。
“章锋啊?其实是个还可以的干部,但可能因为我的到来,让他认为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所以才对我有敌意!但是,这个人倒没有别的坏心眼,怎么说?属于标准的基层干部。”王成喝了一口水,整个人顺势倒在沙发上,说。
李木子搬过王成的脚,开始揉捏起来。
“不过基层干部酒量是真大!一个个都是酒桶啊!就连我的党政办主任肖俊俊,虽然和我一般大,但那酒量也都感觉深不可测!不过,这些都是长期在环境下为了适应生存而演变的某种能力!通过对比,我以前真的太幸福了,干啥都有叶书记在前头背书。”王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李木子说。
而此刻章锋回到了家,对他媳妇说:“今天我们的小书记请吃晚饭,来了一通动情的演讲啊!还在饭桌上主动承认了之前的某些错误。乡镇是基层中的基层,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来管理,县委会为这个决定后悔的。陶然会认识到,大龙镇需要我这样的干部才能坐好镇!”
说完,因酒醉带来的头脑迷糊让他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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