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灵神未成,破了娘娘庙,伤了娘娘颜面,又托庇在城隍府中躲避岳府追踪,伤了岳府威信。
如今就该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报应不爽!
被捉去岳府,就不是什么一死了之可以解决的。而庇护他的城隍,也绝不可能再置身事外,脱去干系。
把这扫帚提起来,宫梦弼去了柴房,把扫帚塞到家丁怀里,又施法将他唤醒。
这家丁朦朦胧胧间醒来打了个哈欠,咕哝道:“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宫梦弼有些歉意,他何止是睡在了柴房,还一睡五天。至于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月少了五天,那宫梦弼就不知道了。
宫梦弼笑了一声,去了后院。
王氏和芸娘正在院子里逗弄小孩玩。
这小子生得白白胖胖,流着口水吸溜着自己的手指,逗一逗就笑,逗一逗就笑。
王氏和芸娘都比往日要开朗太多了,这一年不比往日富贵,紧凑些过着,但笑容却比过去十几年都多。
宫梦弼身上有着翳形术,他们都看不见。
唯独这小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宫梦弼,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随着宫梦弼行走而转动。
宫梦弼略有些讶异,走到他面前,问道:“你看得到我?”
这小子便一下子乐了,笑得挥舞着手脚,模模糊糊地在口中叫着:“符……符……”
王氏还在笑着,道:“这小子,就知道傻乐。”
但芸娘却听得懂他要说什么,睁开眼睛看向四面,却什么也看不见。
宫梦弼笑了一声,道:“不必慌张,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芸娘耳中听到了他的声音,手里忽然一重,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块玉佩。
“你儿子与我也有些缘份,这是我送他的见面礼。”
芸娘刚想说话,但似乎看见一个若有若无的红色影子消失在庭院之中。
玉佩触手生温,芸娘轻轻捏了捏,在心中道:“多谢狐仙。”
王氏见她脸色变幻,问道:“你怎么神思不属的?”
芸娘道:“只是想起来一些往事。”
王氏叹了一口气,道:“都过去了。如今最要紧的,是把他好好养大。”
芸娘笑了起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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