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服的族叔。”
心情正因为说道乱象中百姓流离失所而沉重的怀草诗在一旁轻嗤一声,眼帘微翕,“木槿白氏延绵至今,皇族之人不少了。但有个特别的地方。”
怀草诗看了白嘉禾一眼,轻叹道:“离皇帝血缘关系近的人,死了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躲的躲,极少数还在留朝中的也难以得到重用,反倒是如白豪这种偏远皇室支系,因为最早向白帝示好,又关系干净,如今越发得到皇帝重用。”
木青注意到怀草诗的眼神,若有所思,问道:“皇帝怕那些人私下与白师妹姐弟联系?”
白嘉禾摇摇头,提起这些事她反倒没有刚才说百姓苦难时那么难过:“当时我和建文都还小,所谓皇朝正统,在我那亲叔叔眼里也不过如此,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压力。”
一袭白裙的女子,跟着队伍的步伐,蹙眉道:“在我记忆里,父王早就苦恼于那些皇室宗亲的恶行,特别是那些还没出三服的亲族,几乎是个个沉迷享乐,完全没有身为皇族之人该有的善待百姓之举,只知道在自己的属地里肆意实行敛财之举。”
“这是苛疾。”怀草诗突然说道,又身形一顿,眼里有片刻恍惚,不知陷入了哪段回忆,没再继续说下去。
木青眼里有几分明悟,说道:“这么说来,像白豪这种有能力有野心的人,在无人可用的皇帝眼里倒确实很不错了。”
怀草诗点点头,“说起来,如今的天狩朝,鱼肉百姓的压迫之举,比起前朝也只是稍稍变差了些许。”
说到最后,自觉这个“差”字说得很到位,怀草诗接着说道:“观如今这位白帝之举,正奇之道更喜欢剑走偏锋,但也许正如慕容隐有些地方说得没错,皇朝的内部矛盾迟早会爆发出来,看白帝现在就有这样的动作,看来也是想到了这点,想防患于未然。”
怀草诗说话的时候看着木青脸上的表情,见木青对大势其实听得并不仔细,只是对与白豪有关的事上心一些,眼中闪过几丝精芒,心里暗忖道:“难道师妹已经跟这小家伙说了当年的灭门惨事?”
怀草诗沉吟片刻,问道:“你对白豪这人感兴趣?”
白嘉禾和宁初也都看着木青,木青“嗯”了一声,虚眼沉声道:“这一次和天狩一起攻击万花谷的就有城主府之人,以后肯定还会跟城主府打交道。”
“而且……”
“而且什么?”怀草诗微微偏头,如果这小子真知道白豪是他大仇人了,她一定得好生劝劝,让他别莽撞行事。
木青视线环顾,见都不是外人,轻声道:“我这次回来还接了一个奇怪的任务,从陈浊还有姜尚修那里也经确定委托人正是城主府,要去杀的目标是一个叫张安平的车夫。”
众人听得目光晃动,皆是皱眉静听,木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刚才慕容隐也听到我放走了一个一品剑修,那剑修当时就是我在跟踪张安品遇上的,最关键的是,那位剑修跟芍药的父亲,有六七分相似。”
“你是觉得城主府再打芍药的注意?”怀草诗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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