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徐北望面上丝毫不露声色,反问道:“哦?可是这关本王何事,他们天御军难道行动前还向我王府汇报不成?
再说了,天御军有手有脚,脑子又不傻,还能凭空不见了?”
章焉知闻言,知道徐北望是在扯皮。
他微微一笑,提醒着说道:“王爷千万要明白一点,一时的胜不是胜负,要想稳的长久,还得要才是对上面表忠心啊?”
徐北望一拍桌面,站起身来,霸道的声势展露出来说到:“你一介书生,是说我这开国功勋之后不忠心?真是岂有此理!”
章焉知不为所动,说道:“王爷息怒。下官还不是为了王爷着想。
王爷忠心自然可鉴,但是王爷忠心不表露,那可就不好了。
王爷若能够多买一些贡品,再送上十万两白银,那么下官保证,圣上一定会龙颜大悦的。”
徐北望闻言,冷哼一声道:“本王替天藩镇,一直严守本分,从来不插手军务政务,也从不与地方官员相通。
每年的收入,不过依赖那几千亩田宅,每年入账不过粮食万石,白银上千,日积月累,所得不过维持一家上下生活尔尔,如何拿的出这么多钱?”
章焉知眯着眼睛,声音加重地说道:“王爷忠公体己,以圣上之圣名岂会不知?
只是如今,天下藩王这么多,人人都敬畏,唯有王爷你一直不假以颜色,你硬他也硬,这岂不是以卵击石吗?
所以,依在下看来,哭穷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圣上这些时日,念着要修皇陵。
圣上给自己修皇陵,这可是既正当又需要巨大财力的工程,而且对于藩王来说,也是上脸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王爷若是还不出点血,岂不是把不忠两个字挂在了脸上?”
章焉知步步紧逼地说道。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
徐北望即使肉疼也只能咬咬牙,但他又说道:
“即使我送上了十万两白银,到时候,恐怕都到了阉党的手里了,能够用来修皇陵的不足十一吧?”
章焉知说道:“这个好办,圣上说,他也想在京城见见您这位传闻有开国名将徐驰之风的藩王。王爷何不自己亲自押送这十万两白银,然后呈于圣上面前呢?”
“所以,他真的想要我去?他岂不知,我徐北望是出了名的莽夫。这样的乡野匹夫,还是不要去到京城繁华之地了吧。”
徐北望突然大声笑道。
章焉知也笑着说道:“当然。圣上的意思只是相邀。
不过,这一次,绯红公主殿下也来了。
你那两个儿子,若是能有出息,被公主殿下看中,相为驸马,那么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如若公主未能相中驸马,王爷也不愿北上。那么本官,也只好一直留在这安阳之地,不走了!”
徐北望冷冷地盯着章焉知。
章焉知暗自提起全身之力,与徐北望对视着。
从王府出来,章焉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他终于把那位公公传达的皇帝的话,也传达给了这位目前来说怒气汹汹的强势藩王。
……
经历了一些喧嚣,这一日,艳阳高照,安州大比终于如期举行了。
比赛一共分为三天。
作为裁判的是安州的三大宗门,太一刀府,风宁宗,雷剑山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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