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点用,现在嘛……
贾琏见赖大都已经认罪伏首,这赖尚荣竟然还敢心存侥幸,妄图蒙混过关,心里不由得一阵嗤笑。阑
又想起原著中这赖尚荣凭借贾府的帮衬,以‘奴几辈’之身,踏入仕途,荣升州官,实现了阶级的巨大飞跃,最后不但不念贾府的好,反而在贾府落难之后,落井下石,戏弄贾政。
若说赖大等人,只是单纯的不忠,那这赖尚荣,就更是良心焉儿坏。
这种人,不说在他面前潜身缩首,还敢跳出来卖弄小聪明?因他就被押跪在赖大身边,贾琏顺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就你那点小聪明,还敢试图蒙骗于我。你既说这些家私都是你老婆的嫁妆,那好,不如本侯现在就派人往河内你老丈人家,调查他嫁女之时所陪嫁妆几何。
若是最后发现与你所言不符,差一两银子,便掌嘴一记。本侯倒要看看,届时你这张狗嘴,还能不能如现在这般能言善辩,如何?”
贾琏本来就身形挺拔,兼之习武经年,而赖尚荣不过是一介书生,如何能够挨得住贾琏的掌掴?
一巴掌下来,赖尚荣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连嘴里都隐现甜味。阑
剧烈的疼痛感和羞辱感,令他怨恨陡生,到底不敢令贾琏看见,捂着脸连忙低下头去。
贾琏这一记响亮的耳光,不单是为了打赖尚荣,还顺带向贾母等人,清晰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荣儿,不可多嘴!”
赖嬷嬷高呼一声,制止赖尚荣再说话,以免多吃苦头,然后便噗通一声跪在贾母跟前,哭声道:“老太太,千错万错都是他老子的错,与荣儿无关啊。
赖大他一时猪油蒙了心,背弃了主子,如今府里如何惩戒,要打要杀,奴婢也不敢有一丝怨言。只是请老太太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饶荣儿一命吧,也算是为赖大他留个后,奴婢在此,先谢过老太太的恩典了……”
赖嬷嬷做了一辈子奴才的人,深知贾母等人吃哪一套。这个时候,只能打感情牌,使苦肉计,狡辩开脱是没用的。
贾母闻言之后,沉默半天,陡然一叹:“你求我也没用,如今我在这个家里,说话也是没用的了。你与其求我,不如去求他好了。”阑
赖嬷嬷恍若没听出贾母的讽刺一般,竟当真调转磕头的方向,对着贾琏连声哀求。
她一个七十余岁的老太婆这般作态,再搭上贾母的话,整个氛围,看起来倒真像是贾琏刻薄寡情,兼之不孝忤逆似的。
若是换个人,或许还有些承受不住这般压力,但是贾琏却知道这不过是贾母和赖嬷嬷唱的双簧而已,因此坦然受之,转身走回正廊,与贾母弓腰禀明道:“老太太,赖大两口子,贪婪成性,长年累月损我贾府利益而肥自身。不处置赖家,不足以平众愤,更不足以正家规。
孙儿,请老太太明断。”
贾琏这般举动,又让贾母意外了,歪着脖子反问:“你当真让我来决断?”
贾琏拱手正声道:“老太太一向明辨是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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