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特别是她此时一身白孝,更是凸显俏丽,惹人心动。
贾琏心想,以此女此时的姿色推测,当年必定是个艳绝十里八乡的美人。按照他的标准来看,或许就是能让他生出收集欲望的九分美人。
“名节之事,倒是本官思虑不周。不过待此间事了之后,本官会让人为你母女二人正名。”
当时见到这少妇,贾琏临时起意,以好色之名,降低那些关注他的人的防备。同时也是借机好问讯于她。
倒是没考虑太多对方的名声问题。
不过也无妨,这个时代又没有照相机,所谓清白与否,不过是全靠人说罢了。
只要他将盐商与扬州官府勾结的事情大白天下之后,再让人传一回今日之事只是他麻痹贪官污吏的手段而已。以安家这不足轻重的身份,想来也没什么人太在意。
再说,安家事后也不可能再待在扬州,只要转奔他乡,也就无碍了。
许夫人可不知道贾琏的考虑,提起名声之事,她仍旧没忘,当时以为贾琏要玷污她母女二人之时,心中的愤恨了,因此不免嗔怪的看了贾琏一眼,“大人虽然身份尊贵,但是这种事,别人如何评说,大人恐怕也管不着的。
不过妾身也不在乎了,若能以区区卑贱之身侍奉大人一回,妾身死而无憾,还望大人不吝成全。”
说着,许夫人对着贾琏盈盈下拜。
她本来就离贾琏很近,出门时又刻意少穿了中衣,此时拜下,那白孝之下的身段之美,便完全展露在贾琏的面前。
她保持了这个动作一会儿,看贾琏有些发愣,于是露出哀婉之色,“妾身明白了,是妾身恬不知耻,蓄意高攀了,妾身告退。”
许夫人这话倒也不全是故作委屈,而是真的觉得心酸。
想她今年也不过刚刚三十出头,平时也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官太太,不论身份还是容貌,不知道羡煞过多少旁人。谁知今日如此委曲求全,竟还是被人拒绝。
“慢着。”
嗯?许夫人强压惊喜,回头望向贾琏。
贾琏笑道:“我何时准你告退了?本官一向一言九鼎,既说过你若肯自荐枕席,本官定当笑纳的话,便不会食言。
正好,本官也觉得夫人风姿妍丽,秀色可餐,今夜如此良辰,若是不能与夫人共枕,岂不遗憾?”
对贾琏而言,寻芳猎艳都不算什么事。
要说之前调戏许氏的话全是假的,那自是自欺欺人。只是贾琏一不喜欢强人所难,二也干不出在人家新寡的情况下,倚仗权势玷污之。
那也太没品了。
但是眼下,既然是俏少妇自愿献身,情况自当别论。
说起来,他也算有不少的女人,但是这么久以来,他尝试过的少妇,真正意义上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尤氏。
王熙凤自家娘子,秦氏完璧之身,都算不得他人妇。
就这,还有人暗讽他是丞相,简直是胡说八道,他比丞相差远了。
就算是今儿这个,也不过算个寡妇,还算不得人妻。
贾琏本来也不是很想对其做什么,但是一则人姿色确实摆在那儿,二则人家都大半夜跑他房里来,做到这个地步了,要是生硬的赶出去,传出去还以为他琏二爷本事不太行!
这自然不能容许。
况且这种有儿女的少妇,想来也不会黏着他,两厢情愿之下,互相慰藉一番应该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像对待晴雯那般,让她占足便宜,自觉离开便是了。
贾琏如何考量不说,那许氏听了贾琏的话,却又顿在原地,手指绞在白麻衣角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却不敢挑衅贾琏的耐性,很快做好心理建设,因侧过身,双手从肋下开始,将本来就结构简单的孝衣解开,褪下……
看着委地的白麻孝服,许夫人脸颊越发发烫。她也听说过,娘儿们要俏一身孝的说法,但她却并非要以此来勾引贾琏,只是当时厢房中,只有自己穿进来的,根本无从选择。
正想着里面的衣裳是不是也要一并解下的时候,发现贾琏对她招手,许夫人也只好款款上前,任由贾琏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不错不错,殷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以夫人的姿色,便说自己双十年华也无人生疑,谁又能知道,夫人竟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大人别说了……”
许是就口阻挠了一句,一脸羞臊,不大敢正面看贾琏。
贾琏却越发生出几分意趣。因见其叠放在腰侧的一双素手,洁白修长,晶莹华贵,便坐身拿起,将其整个身子拉着贴到榻边,欣赏摩挲片刻,然后笑道:“夫人方才口口声声说要侍奉本官,现在却这般呆愣愣的站着,岂不言不由衷?还是,夫人压根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
许夫人脸臊得通红,也不好辩解,想了想,伸手便要来脱贾琏的衣裳。
“罢了。”贾琏攥住她颤抖的手,说道:“本官近日颇为劳乏,夫人先给我按按腿脚吧。”
“是。”
许夫人不以为意,看了贾琏洗干净之后光在榻上的脚丫一眼,也多说话,就身蹲在床边,尝试着给贾琏按揉起来。
贾琏便也瞧出这妇人根本和最初的王熙凤一般,不知情趣二字为何物。看来,今夜若想得趣,得费些心思教导教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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