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还请钦差大人自重。”
“呵呵呵,夫人莫急,本官只是觉得,安大人之死还颇有疑点,本官想要查清安大人的真正死因,以安安大人在天之灵。
这样吧,此番我还有事,今晚请夫人到本官住处,我二人再好好一叙。”
“你……”
这狗官,果然是见色起意。
“恕难从命。”
许夫人目露悲戚之色,贾琏却似一点没看见,反而吩咐左右,今晚定要将许夫人请到他的房间。
“不许你欺负我娘!”
那少女也算是初懂人事,之前害怕还不敢插嘴,此时见娘亲被人欺负的都要哭了,立马上前挡在贾琏和许夫人之间,娇声喝道。
贾琏低头看了她一眼,伸手似乎想要捏她的小脸,被其躲开,便笑道:“你就是安大人之女吧?正好,本官也有话要问你,你也随你娘,今晚到本官住处听候问话。”
贾琏说完,看了一眼左右,便有几人立马将灵堂上下看管起来。
这般做派,不说那几个安家下人目露愤恨,就连跟着贾琏前来的禁军侍卫们,都看呆了眼。
镇远侯爷,这么风流的么?
而且,侯爷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虑的吗?就算看上了这安家母女,背地里什么手段用不得,偏偏当众如此,难道就不怕他们,回京之后传他的坏话?
还是,侯爷有把握,事后拿好处封他们的口,所以才不在意呢?要是这样,也不错呢,千里南下,谁也不想白跑一趟。
倒是贾琏的亲卫等人,比较熟悉贾琏的习性,有点不大相信,一向御下宽严有度的贾琏,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因此在禁卫军的兄弟们悄悄询问,侯爷是不是一直都这么潇洒风流的时候,他们纷纷回道:“别浑说,侯爷不是这种人,他定是有别的原因,不过……”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呢,侯爷没从军之前在府里,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啊。
后来虽然收敛了一些,说不定也是因为想要安心博取功名。
如今侯爷也功成名就了,说不定就那么多顾虑了呢?
那许夫人生的又如此风韵十足,女儿也是乖巧动人,侯爷能够看上的话,倒也一点不奇怪……
不说贾琏调戏许夫人之事,暗中被人如何传开,贾琏倒是悠闲自在的接见了扬州一众官员。
知府吴志荣等人力主,让贾琏搬入钦差行辕,说是如此才符合贾琏的身份,贾琏却直接否决了。
就在吴志荣等人有些讪讪的时候,贾琏却又一口答应了,他们明日给他准备接风宴之事,这倒是让吴志荣等人又暗松一口气。
立马就要趁热打铁套交情,贾琏却道:“我刚到扬州,忙碌的很,就不多陪你们了,你们自去吧。
对了,麻烦你们谁,派人将盐运司的来往账目,收支记录等,统统搬过来,本官要一一查阅。”
“是是,下官立马就让人去办。”
“嗯,你们去吧。”
被贾琏赶出正厅的吴志荣等人,在前厅便自发聚集起来。
一个人忍不住嘲笑道:“还以为这位镇远侯有多厉害呢,他竟然真以为从盐政官署和盐运司署的账目之中,就可以理清盐政?我敢打赌,给他一年时间,他也查不出一丝半点的破绽出来,最后肯定是灰溜溜的回京复命去了……”
“嘘,小声些。”
府丞打断了他的,看向吴志荣,“不知道府尊怎么看?”
吴志荣面目沉吟,摇摇头,没说什么。才刚接触,他还看不大清楚贾琏的行事风格。
忽然一个盐政衙门的衙差踱步过来,吴志荣见状立马站住,那衙差便至其耳边耳语起来。
“当真?”
“千真万确。那贾琏看见许氏,眼睛都冒光了,恨不得当场将她吃了的感觉。
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些安家的事,便要求许夫人今夜去他住处接受问讯。更无耻的是,他还让其女一并去。
如今那安氏母女二人已经被他的人看管起来,只怕难逃被其凌虐的下场。”
“钦差大人问了安思远?那许氏如何答的?”
衙差便将事情更加具体的说了一些。
吴志荣这才放心,然后也觉得甚是奇异。
以贾琏的身份,竟然好色至此?倒也不一定,京中乃是天子驻地,这些权贵在京城,只怕不敢张扬,都憋坏了。
好不容易出京,自然狐假虎威,无所顾虑。
再说那许夫人,也着实有勾引男人的本钱,他还想着等盐政这桩事过去,看看是不是有机会纳来做一房夫人呢。
没想到,竟被贾琏横刀夺爱了。
倒也没有嫉恨,只是觉得,若是贾琏是这么好拿捏的人,那对他们而言,倒是一桩好事。
因此将此事,立马分告左右。
左右官员自然也觉得诧异,随即都笑了起来:“这位钦差大人既然如此好色,那倒确实好办了。那些盐商们,别的本事没有,豢养美人的本事,却是一家比一家厉害。
如此府尊也不必忧心了,只管将此消息传给他们吧,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拉拢这位天子近臣,呵呵呵。那些盐商只怕要高兴坏了,多一个臂膀如此硬实的人做靠山,将来他们日子,越发好过了。”
“言之有理,盐政本来就与我们无甚关系,还是让他们自己费脑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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