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己不是也可以……
止住乱飞的思绪,同贵也知道同喜此时很紧张。想了一下,她低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我可没逼你……好吧,从明儿开始,咱们每晚的洗脚水,都你去打吧。”
“是是是,多谢姐姐~”
“嘻嘻,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同贵笑声传出的时候,人已经翻身下床,跳到了同喜的床上,压在同喜身上,笑问道:“我问你,你说侯爷调戏你,他是怎么调戏你的?给我说说嘛。你说了,我不但帮你保守秘密,而且要是下次侯爷再‘调戏你’,我还给你打掩护怎么样?”
同贵故意在调戏你三个字咬了重音,这固然令同喜很是吃羞,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同喜也只好忍着羞耻,再次向旁人吐露那羞耻却令人心潮澎湃的事来。
如此小姐妹二人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导致第二天差点误了起床的时辰。
……
薛家夜宴发生的一点小插曲,对贾琏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
从薛家领宴回去之后,他同样还是在家里,料理布置一些琐碎之事,直到来到四皇子的相邀日期。
这一天,贾琏很早便起身准备,待得时辰合适,便纵马进入皇城,来到四皇子的府邸。
原本以为四皇子心血来潮举办什么“杜鹃宴”,会广邀宗室、王公子弟与会,谁想到了四皇子府上,却见整个四皇子府邸十分清静。
就在贾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日子来早或者来晚了的时候,萧王府的护卫却很是殷勤恭敬的将他请进府里。
“哈哈哈,贾琏……不对,现在该叫你贾侯爷了。”
四皇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几个箭步就冲到贾琏的面前,照着贾琏的肩膀上就来了一拳。
贾琏自然看得出来四皇子心情很好,因此生受了这一拳之后,方拱手行礼道:“殿下说笑了,在殿下面前,微臣可当不得‘侯爷’二字。”
四皇子撇撇嘴,也懒得再纠正贾琏的客套,转身便吆喝随从侍卫去牵马来,似乎准备要出门。
贾琏便不解了:“不是说,殿下准备在府上举办杜鹃宴么,怎么……”
“唉,别提了。本来是要办的,现在办不成了。”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杜鹃都被人端走了,我拿什么来办杜鹃宴?”
听闻此言,贾琏不说话了。
敢抢四皇子东西的人,就那么几个。
果然四皇子不是个能卖关子的人,见贾琏不开腔,他自己就立马说了。
“还不是我那个霸道的皇姐,听说我弄了好些珍贵的杜鹃花,而她恰好就要装饰她的公主府,就带着人来,将我那十多盆杜鹃,全部给我弄走了。
你说,没有了杜鹃,我还怎么开杜鹃宴?没办法,只能告诉之前邀请的那些人,让他们都不用来了。
至于为什么没告诉你嘛……”
四皇子本来很是颔首叹惋的样子,似乎对昭阳公主抢了他的花很是不满。
说到后面,却又悄然拿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瞅着贾琏,绕着他转了半圈,忽然十分警惕的问道:“说,你小子和我皇姐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我皇姐,很关心你的样子?”
贾琏面色不改,坦然回道:“四殿下言重了,公主千金之躯,能与微臣有什么,想必是看在当初我送了她几首词作的份上,还有此番护送她回京的情分,她才对我另眼看待几分吧。”
四皇子便不说话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确实是觉得贾琏和他姐姐关系有些奇怪。
按理说,一个女子主动追求一个男子,还被拒绝了,心里多半都是羞恼不堪的吧。
当然,她的皇姐不是一般的女子。但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啊!就算不因此记恨贾琏,至少也该避而远之,或者无视了吧?
怎么皇姐,反而像是,更关注贾琏了一般。
前儿昭阳公主过来打劫,他百般抵抗不得,只能任由昭阳公主将他的花全部搬走,自己则派人去通知那些纨绔子弟,不用过府了。
许是恰好知道他邀请了贾琏,昭阳公主便吩咐他不用通知贾琏,说是贾琏此番护送她平安返京,恩情重大,她正想要报答一二。
正好她的公主府马上修缮成了,就让自己今日将贾琏一并带过去,参观她的新公主府。
这才让四皇子有些狐疑。
倒也没有太揣测,他不喜欢想很深的东西,毕竟贾琏的说法,确实也说的通。
皇姐又不是第一天对贾琏另眼相待了。
就算当初让贾琏担任送亲使,听说还是皇姐亲自向父皇举荐的呢!
更别说,此番皇姐能够平安回京,贾琏确实功不可没。
这不正是自己在贾琏回京的第二日,便亲自去邀请他的原因么?真当他当朝皇子,堂堂萧亲王平易近人,没有架子?
想到这里,四皇子收敛神色,照着贾琏的肩膀再次打了一拳,正色道:“当日在雁门关的时候,我说过,只要你将我皇姐平安送达瓦剌,算我欠你第二个人情……
当然,那瓦剌王子畜生一般的狗东西,竟敢阴谋算计我皇姐,那样自然不能让你将我皇姐送到瓦剌,因此那个承诺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但我魏陵自来说话算话(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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