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为古之遗风,是为雅事,并不为耻。
狗日的贾琏大概是女人玩腻了,也想换换花样。
幸好这上等的兔儿比那美人儿还要难得,加上家里母老虎的管束,才未尝一试……仔细搜寻了一番记忆,确定他迄今为止未曾得逞,心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得亏早来了几年,要是等到巧姐出了痘症之后他才穿越过来,届时木已成舟,那他该如何面对这残破的身体?
“给老子滚蛋。”
满腔郁闷无处诉说,脾气自然不好起来。
昭儿如蒙大赦,赶忙捡起食盒退出门去,同时心里委屈极了。
二爷这是怎么了,不是上次从襄阳侯府回来,您自己说他家有两个小戏子标致,言语间十分眼馋,奴才这才帮你留意的么,如今怎么没讨得好反还打我呢?
唉,二爷今儿大概受了太多打击,所以才喜怒无常,还是别惹他为好。
掩上房门就要离开,又听里头传来一声:“门口等一下!”
咦?二爷又想通了?
等了一会儿,果然见贾琏走了出来,却递给他一个包裹,接过来沉甸甸的。
“知道你荷香姐姐家住哪儿吗?”
“额,知道……”
“里面是二百银子,你给送过去,亲自交到你荷香姐姐的手上。”
昭儿张了张嘴,他还不知道荷香被王熙凤撵出去的事。
想问什么,见贾琏面色不好就没敢,只道:“除了送银子,二爷就没什么话让带?”
贾琏摇摇头。
能有什么好说的?他不过是尽他所能,替前身遗留下的问题做些弥补。
摇摇头,贾琏转身进屋,将地上的书捡起来。
先熟悉熟悉当代的时政和律令,别的不说,先做个合格的当代人吧。
……
入夜,王熙凤忙完回家,询问丫鬟:“二爷一直没有回来?”
“没有。”
王熙凤便气恼的坐在炕上生闷气。
平儿道:“旺儿媳妇说,二爷一直待在书房哪儿也没去,听说,在读书……”
王熙凤翻了个白眼:这话你也信?
平儿便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可要去请二爷回来?万一回头太太、老太太问起来倒不好回话。”
成亲这两年,虽然二爷和二奶奶时有闹别扭,但以前最多二爷恼了就到荷香她们的屋里去睡,像这般无故离家去书房睡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不去,我怕什么?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他倒恼了,回头还要我给他磕头赔罪?
凭他是谁,就算说到老太太面前去,也是他没脸,我凭什么替他担待?
他要愿意睡书房,就让他一直睡好了。”
平儿无奈,只得道:“总得让人给二爷送些被褥去,虽是天热,夜里只怕也凉,万一受了凉就不好了……”
“我管他死活。”
正说话间,外头人说:“宝二爷和姑娘们来了……”
原来是家里的几个姊妹并贾宝玉,听闻贾琏挨了打,一起过来探望。
这些人可是家里的活宝贝,王熙凤也不敢轻慢,忙起身相迎伺候。
被问及贾琏,只说是一点小伤,不碍事,如今外头有事耽搁去了。
贾宝玉等人本来也就是例行孝悌之义,听说贾琏无碍也就不过于关心,在这边吃了一盏茶,就在奶母、丫鬟们的护送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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