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甲同样为官多年,在户部也算是兢兢业业。
所以陈安晏想要通过这次机会,看看能不能拉拢袁文甲。
只是如今看来,这袁文甲对账目都算是得心应手,但处事却是有些胆小怕事。
因此,陈安晏觉得这袁文甲当一个户部侍郎还算称职,但尚书的话,恐怕还有些勉强。
陈安晏直接告诉袁文甲,燕王都说了不必顾忌,那就按照朝廷的规制去办便是!
至于那廖日泽,既然池墨弦认为他有罪,那就直接押送京城审理!
袁文甲听了还是有些担心。
陈安晏拿出圣旨,说道:“既然皇上都让我们放手去做了,大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袁文甲只能无奈说道:“陈大人,我们查了这么多天,到现在也只有辛大人的证词,却并没有半点证据,若是真的押送京城,不论是王爷还是宫里,恐怕都没法交代!”
陈安晏听了却是大笑了起来。
“袁大人说笑了,证据这种东西对于袁大人来说,不是最简单不过了么?”
袁文甲一时之间没有明白陈安晏的意思:“陈大人的意思是……”
陈安晏看着袁文甲淡淡说道:“账本都是人做的,大人最近这段时间已经将山西的账本都看遍了,想来哪里有什么漏洞早就了然于胸,多做几本账本应该不是难事。”
袁文甲听了大惊,说道:“陈大人的意思是要本官做假账?”
陈安晏微微一笑,说道:“大人不必惊慌,光凭之前看的那些账本,大人已经能够断定这山西的官员必有贪墨,而且数量在百万两之上。他们既然能做假账,为何我们做不得?”
袁文甲心中不禁感叹,陈安晏这么做实在太胡闹了。
虽然陈安晏的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那些山西的官员哪里会承认自己做的假账。
一旦被皇上得知,不光是彻底得罪了燕王,更是欺君之罪。
陈安晏有皇上当靠山,而这次巡查山西账目是以自己为主,到时候恐怕还是得自己背锅!
一想到此,袁文甲只能为难道:“陈大人,这可是欺君之罪……”
陈安晏似乎对于袁文甲的推脱有些不满,只见他皱着眉说道:“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对于陈安晏说辞,袁文甲似乎并不完全信任。
“此事、此事本官觉得还是从长计议的为好!”
见到陈安晏面色不善,袁文甲又接着说道:“不如还是问问皇上的意思!”
陈安晏这时候却是冷笑了两声,说道:“皇上派大人来山西是查账的,若是事事都要皇上定夺,那还派你来做什么?”
袁文甲忍不住说道:“就算如此,那也不能直接做假账!”
陈安晏看着袁文甲,说道:“袁大人,你在户部做的假账难道还少吗?”
袁文甲听了一惊,连忙说道:“你、你胡说,本官什么时候做过假账?”
陈安晏冷“哼”了一声,说道:“看来上次查户部的账,袁大人还是没有长记性!”
陈安晏很清楚,要真的查起账来,户部上下没有一个官员是干净的。
其实,这袁文甲在户部,也已经算是“清廉”的了。
相比之下,楼怀民以及其他官员每年贪墨的银子远在袁文甲之上。
袁文甲酷爱字帖,因此,虽说他收受的银子并不多,但名贵的字帖却是有不少,总共加起来也能值个几万两银子。
因此,听到陈安晏这么说,袁文甲的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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