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意思很简单,大家也都明白,但真的要做到日复一日,那就不简单了。
“今日才知自己是井底之蛙,不只天阔。难怪啊耶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农,却能明白坚持的重要,我等惭愧啊!”
魏叔玉感慨道,几人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来到饭堂,刘占早就再此等候,将几人领到一处只有一副桌椅的地方说道:“诸位就在这吃吧!这里不是官署,也没什么讲究,一会儿会有人上菜的,下官就先走了。”
刘占说的没错,一会儿后,就有个小吏样子的年轻人给他们上了一桌菜,还有一壶小酒,四菜一汤。
虽算不上丰盛,但相比外面的人,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拉住想要离去的小吏,长孙冲道:“为什么我们的饭菜这么好,而外面那些人只是吃那些?”
“这?”小吏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有什么事我们担着!”杜荷打包票道。
小吏看情况是不说不行了,就说道:“其实大家都吃的一样,你们的饭菜是侯爷担心你们刚来吃不惯,专门给你们做的,费用都是侯爷自己掏的腰包。”
说完后小吏就走了,只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都怎么样了?有没有给大家添麻烦?”姬松坐在房间吃着简单的饭菜,虽然比外面好些,但也好的有限。
“没有,都挺能吃苦的,方才我去看了下,虽然做的有些那啥,但还是有进步的。”
刘占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们干出的活,都像是狗刨的一般,不,狗刨的都比他们做的好看。
看了眼刘占,姬松没有说什么。对于勋贵家的家教,姬松还是相信的,要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那就太让姬松失望了。
你看看长安城里那些纨绔子弟,有几个是家里的嫡长子?都是些家里不受重视的庶子和故意放纵的子弟。
每个家族的嫡长子都是家里未来的希望,每家都对他们是管教的最严的,哪有时间去外面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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