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晔不懂,她挣扎要去看二爷,未走出几步便昏厥过去。
“大人!”
“灵晔!”
等她再次醒来便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她只觉得浑身僵痛,乏而无力。
“大人,您终于醒了,”任喜从沙发那边快步走来,帮着灵晔坐起身,“您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让常伯来帮您看看。”
“不用麻烦常伯,我无碍,”灵晔声音沙涩,“二爷呢?”
任喜帮灵晔倒茶,“二爷早早便醒了,现下在前馆做事,您别担心。”
说着任喜将茶杯递给灵晔,灵晔轻呷一口便推开。其实此次天罚算不上严重,只是之前帮祁阳重塑肉身费些精力,一时还未恢复才得以至此。
“喜儿,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任喜张张嘴想留下,但犹豫再三也没有说出,只好转身离开。
灵晔靠着床背,望着窗外飘悠悠的白云出神,她在想,她这番将二爷接到身边的行为是否正确。
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份简简单单守护冥王的任务变得越来越艰难了呢?
靖泰元年莫名奇妙的雷劫,那次是为何还未弄得清楚,今天又有一次天罚。
天罚下势,许是因为王擅自使用了冥力,之前身处方相氏且是因为自护才会没用引出天罚,今日不同。
但是二爷为何又会昏睡呢?常伯说天意如此,到底是如何?
老祖宗说,冥王转世人间筑阴命定命魂,若是如此,也触犯天道了吗?
灵晔猜测常伯应该知晓其中原委,但是常伯说话总是高深莫测难以揣摩。
想到这,灵晔嘲讽一笑,活了几千年,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晚饭时间,灵晔依旧在房中静养,二爷疑惑问任喜东灵晔怎么了,任喜借口说大人受风寒感冒了。
二爷半信半疑,也许是吧,这几日入夏好下雨,今天又是打雷又是刮风的,没准就是感冒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今天也有些头疼,闷闷沉沉的,不会也感冒了吧?
入夜,常伯在房中打坐,半晌后轻吐浊气,眸中泛着世人看不透的浑光。
今日二爷擅用冥力不在此界域内允许,引出天道惩罚,至于沉睡……是因为大祭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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