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各有深度,可以相互分配报告内容,但最好是确有各自想法,不然那就不叫想法报告,而该叫态度乃至指示,甚至可能包含几分逼宫意味,那可是犯大忌。
其次就是调子原则,你能‘善解人意’建议上面将事儿轻轻揭过,但绝不能瞎鼓吹捧这个臭脚,话里话外的,绝对要有埋怨、不忿等情绪掺杂,但度要把好,那种一面表示理解一面又要显得不情不愿,林默形象称之为怨妇调子。
毕竟这档子事儿,上面可以说可以做,也希望下面能理解认同,但那只是希望你认同他的为难不易与迫不得,你要是真跟着这般想也这般做,就成了其眼中畏敌惧战、长别人志气威风的行为。
人嘛!本性就是这般的操蛋跟双标,他可以说可以做,还想要你自己找各种理由借口,自己pua自己,相信他是不得已、他是有苦衷的,但你敢照着做了,那他立马就换成另一种嘴脸说辞。
不多扯,最后一点,那就是行文格式等,最好能做到旁征博文,当然,引得并不是啥历史名言,而是引用实际情报工作中的各种发现跟情况,既做为论据论点佐证,又增加报告中情报讯息的密集丰富程度。
原因嘛!引用情报讯息,既显得专业,又能表现你在工作上的能力和用心,同时还能把一些边边角角平常不便单独上报,或上面不会查阅注意到的情况讯息,掺杂在其中让人注意到。
最后这点可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的认知,就是靠着信息的堆积构建起来的,尽管有些情况信息并不显得多么重要,但却是构成大厦地基的一部分,如果上面对你的工作未构建起必要的认知,那又如何能正确的对待、理解、支持你的工作呢?
沈松手指敲桌,道:“这份报告,不是写给科长老板看的吧?就咱们够格写吗?”
“要是科长跟老板,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报告要详实细致,不要添油加醋,方便日后查阅,何至于费这番功夫心思?”
林默话音落下,刘震山笑着接过话茬,道:“这个报告出自我们之手,或者说我们目前的身份跟职务这些,恰是最合适的。
写对了,说明我们有眼力有远见,判断分析准确,处里也跟着沾光,要是写的跟实际有出入,那这就只是几个下层军官的浅显粗鄙之见,错也怪不到处里老板头上,对我们也不适合苛责追究,没功劳也有苦劳,有这份心,也是值得肯定鼓励的。
这个事,科长老板都不适合去做,他们高的不仅是官阶职务,还有这重身份背后所代表的东西,我们写,可以说是一线办案人员的一些分析研判想法,但科长老板去写去背书,那代表的就是部门,而且那不仅是想法,还可以视为一种态度表态,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跟一组的搅和合作几天,算是把刘震山在这些事上的眼力给打开了,开始仔细思考,哪些事由哪些人去办去做合适、不犯忌讳等等问题,初步适应了副组长这个身份角色。
商议妥当,各项命令指示开始发布出去,至于林默,则是找来了一叠笺纸开写,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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