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调里夹杂着诡异昂扬的语调像疯子。
声音从不太隔音的卧室里传到隔壁刚死儿子的邻居太太耳朵,让本就神经衰弱的她用枕头捂住了耳朵,神经质的嘴里开始念叨。
陆知知在沙发上踩来踩去,跟白霁讨论了很多种杀人办法,她的经验很不足,但看他拿起那把不知道哪来的寒光闪闪的手术刀,说要割开对方的面颊时,还很兴奋的拍拍手。
怪物纵容的看着陆知知扯自己的头发,将她那些畅享和报复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在她要踩空跌下来时,他及时扶住她纤细易折的手腕,满眼怜爱与邪恶。
而后她疯累了,躺在沙发上,想要睡觉,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快要阖眼。
白霁蹲在沙发前,长长的头发铺了一地,撒上银色的绝美碎光,那双藏匿其中的狐狸眼迎着月光,睫毛根根分明,直勾勾的盯着她,“知知,你能向我付出什么报酬呢?我要一点报酬。”
陆知知困的不行了,还被他掐住了脸强行睁眼。
她迷迷糊糊:“我想喝水。”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渡上一层湿润的光泽。
怪物盯着她的动作,凑近,像是某种犬科动物一般嗅了嗅。
而后,他摘下了口罩,苍白的指尖刮过她的唇瓣湿润,送进了嘴里。
糖果的味道弥散。
好甜,好甜好甜好甜好甜...
像从前吸吮过的糖果,一模一样的味道。
怪物的眼神骤然起了变化,贪婪的盯着女孩殷红的嘴唇。
“是这里啊,怎么比眼泪还甜。”
陆知知下巴突然被人掐住,强行张开了嘴。
黑色的发丝从上方的男人脸边垂落,挺拔的鼻尖没有阻隔的抵在她的脸上。
等到唇上的触感极为不对劲时陆知知睁大了眼,被迫扬起了脖子,无法闭合的嘴唇被白霁堵的严严实实。
他脸上碰到她的触感也很奇怪,带着浓重血腥的味道,那里似乎有一团会蠕动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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