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撒了点玫瑰露的松饼。
他沉吟了一会，忽然开口：
“诺玛。”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平静的温柔的女声：
“诺玛为你服务。”
昂热让诺玛调出曹亚的所有资料，诺玛不愧是超级计算机，没过几秒钟，就全部弄了出来。
“曹亚，男，十八岁，仕兰中学高三年级，路明非同学，成绩中等，无血统……”
昂热皱了下眉头，打断道：
“这条改掉，曹亚那么厉害的人物，不可能没有血统，只是我们还不清楚他传承了哪位龙王的血脉。”
“好的。”诺玛声音清脆动听，继续述说，把曹亚从小到大，但凡能查到的事情，全部翻了个底朝天。
包括前段时间曹亚公然展现力量，加入了官方的那次，也被诺玛记录在案。
也是在那个时候，卡塞尔学院才赫然发现，原来仕兰中学，除了已经进入学校的A级楚子航，以及马上要进来的S级路明非，还有个无法评定血统等级，而且已经具备超强力量的曹亚。
“能推测出曹亚的言灵吗？”昂热问。
不怪他这样重视曹亚，实在那次曹亚暴露的力量，太过恐怖。
昂热第一次知道时，甚至认为那是一头龙王复苏，化成人形了！
而且路明非也太重要。
在昂热看来，路明非是一件能结束龙族的历史的工具。
他可以允许这件工具自由成长，但绝不允许这件工具不被自己掌握。
诺玛回答：
“推测是青铜与火之王一系言灵，也可能是直接源自黑王的言灵，可能是八十七位的言灵·青铜御座，或者八十二位的言灵·剑御。”
昂热叹息一声：
“可能？那就是没法确定了。”
诺玛默然了几秒，回答：
“是的。”
这对她来说，是极罕见的事情。
很少有东西，诺玛不知道。
而且曹亚代表的，还是那么恐怖的力量！
宛如行走的龙王！
“帮我订张机票，明天我就去会会这个路明非的同学，推测不出来，直接打一场，那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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