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道!”赖乙暖透过车帘,看到秦子凌施展庚金法掌,一把就抓了鞭子,赫然已经是炼气小宗师境界,后面又说什么天衍令,想起孤岛那一战他的表现,以及沧浪岛岛主对他的评价,不禁面露一丝意外和饶有兴趣之色。
赖乙暖正感觉有些意外,并对秦子凌产生了一丝兴趣之际,听到了那银衣少年狂妄之言,以及后来秦子凌的质问,还有车内伯爵的追责威胁之言,赖乙暖脸色不禁微微一沉,缓缓开口道:“哼,小小年纪连天衍宗下达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都认为只是小事,庆远伯你应该好好管教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儿子了!”
“是谁?竟然敢……”银衣少年乃是当朝国舅爷的嫡孙,他父亲是伯爵,马上要被任命为征西将军,总督西南四州兵马,他自己年纪轻轻便是准宗师,被封为子爵,身份何等尊贵,可谓是年少轻狂,此时又在怒头上,又哪里容得别人说道,闻言下意识就脱口怒斥。
“正辰,休得……”马车内的男子闻言惊呼出口。
但男子出声拦阻已经有些迟,那看似老态龙钟,驮着背的马夫猛地挺直了腰,手中的马鞭一扬,隔着数十米,银衣少年头顶上空便出现了一道鞭子虚影,对着银衣少年便抽打了下去。
“请收下留情。”马车车帘猛地被掀开,探出一只手,隔空对着天空抽下的鞭子虚影抓去。
不过那手才刚伸出来,隔空朝鞭子虚影抓去时,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道道枝丫状的闪电朝着那只手划去。
那只手立马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那手缩回去时,空中枝丫状的闪电随之消失不见,而这时银衣少年头上的鞭子虚影一下子就打了下去。
“啪!”一声响。
银衣少年一声惨叫,然后就跌落在地上。
一鞭子将银衣少年抽落银龙马之后,马夫收回了鞭子,然后驼下背,垂着眉毛,一副无精打采,老态龙钟的样子。
豪华马车内,一位身穿锦衣的紫棠脸中年男子脸色阴沉铁青,双手握拳,青筋根根凸起,显然在苦苦忍住内心的屈辱愤怒。
另外一辆豪华马车内,一位清瘦老者却是面露震惊之色。
“你,你们是谁,凭什么打我表哥?”那红衣少女是郡主,当朝太子的女儿,平时眼高于天,又哪里受得了这等欺负,立马脸色铁青地指着那辆古朴马车。
“郡主,不要多言,我们走!”郡主话音刚落下,马车里传来庆远伯低沉的声音。
“表舅!”郡主不甘心道。
“郡主,我们还是走吧。”另外一辆马车内,清瘦老者犹豫了下,也跟着开口劝说道。
郡主闻言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秦兴宝就狠狠抽打过去,想要一泄心头郁闷愤恨。
“哼!”秦子凌见状脸色微微一沉,隔空对着鞭子抓去。
空中再次出现了一只金色大手。
但郡主见状却丝毫不惧,反倒加速抽打下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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