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隐隐中似乎能感应到他,也让秦子凌心生警惕。
一路继续穿墙走巷,秦子凌终于在南区一个相对较偏,不管占地还是装饰比起那些大宅都要寒碜许多的一间院落里找到了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的徐元标。
“这徐元标在外面趾高气昂,仿若大老爷一般,但在这徐家堡里也就一个庶出的子嗣,只能偏居一隅,算不得什么人物。”秦子凌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徐元标,很快就返回到那棵藏了绣花针的大树,卷了绣花针重返徐元标的卧室。
凌空飘浮,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徐元标,按以前秦子凌的性格,为图心头痛快解恨,肯定会入梦显身告诉他,杀他的就是白天被他视若无物的一介草民,但此时的秦子凌却心如止水,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一点寒光划过空中,带起一丝凉飕飕的阴风,一根手指长的绣花针,猛地刺入徐元标的太阳穴。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夜里骤然响起。
徐元标猛地从床上坐起,用手捂着太阳穴,那里正有鲜血缓缓流淌而出。
正在这时,一点寒光落在徐元标的胸口上,这次一条血线飚射而出,在床上洒落点点血滴。
那血滴竟然带着一丝丝腥臭的气息。
“啊!”徐元标整个人翻滚下床,伤口处开始腐烂发臭,脸色发黑发青。
“嘶!”虽然早已经料到那四首鸟的尸液很毒,但当看到这一幕,秦子凌还是大大吸了一口冷气。
当然这也跟绣花针所刺的部位有关系。
不管是大脑还是心脏都是人体最要害之处,一旦被剧毒感染基本上就是致命的,只是发作这么快还是出乎秦子凌的意料。
很快,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秦子凌冷冷看了一眼呼吸渐弱的徐元标,卷起绣花针飘然离去。
离开时,秦子凌远远朝那道士炼丹的楼房深深望了一眼,目光森冷,充满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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