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勾搭罗斯柴尔德夫人有些没下限的时候,给了他充足的‘我就是十世完美大好人’的自信。
他礼貌性地委婉回复,“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
罪犯反应了一下,大致猜到了他在惊讶什么,就一脸不在意地笑了一下,“那个小白脸也没落到好下场,我调查的时候查到他意外死亡了。”
他乐出声,“说是在厨房做饭,刀掉地上、竖了起来,他不小心摔倒了,后心直接倒刀上,就‘不小心’、‘意外死亡’了。”
克恩:“……”
“原来如此,”克恩把话题拉到正轨上,“你认识胁田先生只有三个星期,为什么会选择和他合作救你的老大,他的能力很出众吗?”
“胁田,是杀鱼的。”罪犯先郑重说明,又道,“我不仅自己调查,也委托了几位侦探调查,查到再过几周,老大就会‘自然病故’。”
他们灭口太果断了,以至于判刑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证据,只有几个遗漏了痕迹、年度跨越大的案件,法官判刑的时候已经尽量严格了,但领头人老大还是只被判了十五年。
只有十五年,罪犯一开始挺犹豫自己要怎么办,要不要找人贿赂通融或者劫狱,还是在外面乖巧等老大出狱的。
但是在他犹豫的时候,一个侦探查到了再过几周,那位老大就会‘自然病故’。
是的,法律上判定他有十五年的刑期,但东京能审判人的可不只是法律。
罪犯立刻决定劫狱。
那个胁田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门的,他上门拜访的时候是用的假名,自称自己是为了钱而来,说老大勒索那么久,肯定有不少积蓄。
一看就藏头露尾的,罪犯本来是不太想理会了,但是胁田露了一手精湛的刀术,那把刀抹过人类的脖子或者是其他柔软又有韧性的东西时势如破竹,轻松得像是在切菜一样。
劫狱肯定会动手,罪犯到场就心动了。
“那家伙和我说他的技术之所以那么好,是因为在逃了很多年、干掉了不少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罪犯有些不屑,“但我可是在海边长大的,其他人闻不到,我能清清楚楚地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浓重鱼腥味。”
“那股味道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了,哪怕他几年没再接触过杀鱼,我还是能嗅到!什么用人练出来的,就是一个杀鱼的鱼贩子罢了。”
很好,歧视链形成了。
克恩适当地点了一下头,把自己一直在认真听的态度表示出来,然后继续询问:“胁田先生的样貌特征是什么?”
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某种预感了。
刀术很精湛的鱼贩子……之前那位在凶案现场徘徊的凶手,刀术就很精湛,身材也是比较偏粗犷的那种。
那位凶手先生是黑发,脸上没什么特别的伤疤和记号,非要说的话,就是下巴有点宽。
“那家伙是黑发,会说英语,而且他的英语要比我还好,”罪犯痛快地交代道,“是典型的霓灯人样貌,而且下巴很宽!”
想了想,他又补充,“长得有些老成,身体很强壮。”
这些特征加起来,‘胁田’其实很好找,因为这是一艘行驶在宽阔大海、载满了外国人的游轮。
听到这一条条的特征,克恩面不改色地点头。
果然,是那个凶手。
那事情就可以简单地处理了。
“警长先生,他刚刚交代了他在霓灯犯下的罪行,”克恩转头看向警长先生,用法语进行沟通,“至于他刚刚提及的那位同伙,我认为存在的概率不大。”
罪犯听不懂,只能打量克恩胸有成竹的脸色和警长先生有些诧异的神情。
警长先生道:“同伙不存在?”
虽然还不知道克恩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但他已经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有同伙还要去抓,费功夫费时间还可能出意外,那当然还是没同伙比较好了。
“嗯,他说他在霓灯是专门干‘绑架小孩子、勒索大人事’的那伙罪犯,”克恩顿了顿,“酒桶里的那些孩子……”
酒桶里的那些小孩子们,当然不是以肥羊的角色被绑架的,不过罪犯又没说,这叫合理联想与猜测。
警长先生秒懂:酒(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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