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合适的时候、进行正常的行为,也是一种非常不正常的行为。
比如在飞机事故+命案现场开始社交……这好像也不算什么不正常的行为,很多日常习惯了命案的人都这么干。
“很久以前见过您的相关报道,”克恩把礼仪性社交转成当下的话题,他做出苦笑的表情,“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您,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工藤优作也无奈微笑了一下,“我本来是接到了一份很有意思的委托,才临时转机过来的,没想到……King先生是要去夏威夷度假吗?”
不是,是来学徒手开飞机的。
克恩保持表情不变,“是的,听说夏威夷的风景不错,就打算去转一转,实在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他把视线投向那个开启的卫生间,“那位先生是心脏病发作了吗?好像没有外伤。”
尸体离他太远,他无法仔细观察,只能确定尸体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地上和墙壁上更没有血迹,那工藤优作为什么确认有凶手?
一定是在细节的地方,有凶手留下的痕迹。
“是在窒息的状况下,突发了心脏病。”工藤优作回答,“凶手应该是位力气很大的男性,那位先生的脖颈位置有用力过度后的错位。”
克恩默默纠正了一下刚刚的想法:一定是在非常明显的地方,有凶手留下的嚣张痕迹。
“King先生也是侦探吗?”回答完克恩的问题,工藤优作就发起了新一轮的回合,“我刚刚来卫生间的时候看到过您,您当时很镇定,刚进卫生间、发现尸体的时候也很镇定。”
不只是镇定,简直就是轻飘飘的态度,一点也没把飞机事故和尸体放在眼里。
这和刚刚第一位赶到的那位嫌疑人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要么是一个非常淡定、不惧死亡的人,要么是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无所畏惧的人。
无论是哪一种,在慌乱的人群中,他都非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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