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也很糟糕,而且他有父母陪伴、我只有一个人,之后就没有再过多联系了。”
“当初察觉到他的死亡有些异样,却认为和自己没有关系、所以没有出声,直到今天我也很后悔。”
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暂时停下脚步,“大侦探先生,杏子她们的死都和一年前的那件事有关吧?……这也算是我们的报应了。”
嗯?你刚刚不还是一副幽幽的凶手口吻吗?不是要摊牌吗?
怎么又突然转折把这个场面圆回来了?
克恩也跟着停下脚步,他的语气还是和之前一样平静和自然,“上尾小姐和一年前的那位死者先生不经常联系吗?”
“只在一开始有过联系,后面自身难保、哪有功夫去安慰其他人,”上尾小姐摇了摇头,“再之后,虽然情况好一些了,但是协会……”
她露出沉吟的表情,“一开始,协会是一个很好的存在,它在初期给了我力量,让我知道我一入睡就控制不住地做噩梦、然后尖叫哭泣着经醒是正常的,和人交往时忍不住发脾气也是正常的,甚至尝试用伤痛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也是正常的。”
这好吗?当然很好,就像是照镜子一样,看到很多人像自己一样支离破碎,那种‘自己会变成这样其实很正常,任何一个正常人遭遇这样的飞机事故都会变成这种疯子’的认同感很强烈。
可是之后,等缓过来再面对那些镜子,再面对那种明显的、仿佛身体残缺了一部分的鲜明感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副丑陋的样子,就会非常厌恶,却又无法摆脱。
因为一旦摆脱,心里某处稳妥的地方就不再存在。
所以,在什么人都有、什么阶层都有的情况下,协会里的人还是彼此都维持着一点微妙的联系,不过多靠近、以免被镜子里丑陋的自己恶心到,但也不分开,以免独木难支。
就宛如深陷淤泥一样,上尾小姐知道自己还残留阴影、心理状态也不健康,她也试着努力健康生活过,每天早上早起去晨跑锻炼,对每个遇见的人露出微笑,会在街上帮助老人过马路,会捐款给那些病重的孩子。
但是一旦陷进淤泥里,身上就会沾染上淤泥。
上尾小姐简单地把这些观点低声阐述起来,然后失笑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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