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哪里。
克恩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不走吗?”
你不会不认识路吧?
“在走之前,”琴酒忍无可忍,严肃地指出一件事,“你能不能不要笑了?”
克恩·波本:“?”
他立刻收敛表情,摆出一张表情空白的脸来,“你在说什么?”
“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笑我。”琴酒继续忍无可忍,“我以后会认真练枪的。”
不不不,这真的不是练不练枪的问题。
克恩·波本其实根本没在意琴酒的枪法,毕竟那么近的距离,让只狗叼着那把枪、都能完美打中目标。
只是,只是一个表情冷淡严肃的小孩子,淡定而又庄严地扣动了扳机,给予罪人惩罚,结果却被后坐力震得连退那么多步,整个人都被震懵了。
……这真的不是枪法不枪法的问题。
但是绝对不能承认。
克恩·波本立刻义正辞严地否决,“不,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开心我们要奔向自由了!”
是的,就是这样。
他指了指前面的雨幕,又指了指自己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你看,自由近在咫尺,我根本控制不住笑容。”
糟糕,一回忆起刚刚那一幕,就根本控制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克恩立刻再次收敛了一下表情,转移了一下话题,“对了,你的手没事吗?”
然后又忍不住上扬嘴角。
琴酒:“……”
琴酒好像信了、又好像没信。
“没事。”他冷声道,“雨太大了,别松开我的手。”
没必要,克恩真的觉得这句话没必要。
他从来没有抓住琴酒的手,都是琴酒死死拽着他、就像是柔弱无力的女主人死死拽着狗绳一样。
他们冲进雨里。
雨铺天盖地地落下,直接把他们浇成落汤鸡,琴酒在雨中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拽着克恩快速跑动起来。
地上有很多水坑,被他们踩过的时候会向四周溅去。
克恩·波本合理怀疑琴酒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不然怎么水坑次次都精准飙他腿上。
……也没差了,反正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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