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的日记本。
就是克恩手里现在正在翻看的日记本。
日记的最后,创始人绝望地写道:[我好像产生了幻觉,听到了教堂的钟声,那个魔鬼还在有礼貌的敲门,我要死了,我知道。]
[我要死了。]
[原来眼睁睁地等待死亡降临是这种感受,那那些眼睁睁地看着我把药剂注射进他们身体里的孩子们,又是什么感觉呢?]
[请宽恕我吧,阿门。]
这行字,并不是日记的最后一句话。
琴酒同样低头看日记,他缓缓念出整个日记本,自己唯一能看懂的那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妈妈,爸爸?”
他抬头,“这个人,快死了对吧?无论看多少次,我都感觉到他很绝望。”
“嗯,”克恩先习惯性地应了一声,然后立刻正经起来,“这些是福利院当初的创始人留下的,他当时在被你的导师追杀。”
他想了想,委婉道:“我估计他的精神已经出了一些问题,这本日记不能全信。”
翻开地毯、看到那行荧光字迹的那一瞬间,估计创始人的理智值已经掉完了。
他又粗略地往后翻了一下,发现后面就没有其他字了,便把书塞给琴酒,自己走到地毯那边查看了一下。
地毯下是光滑的地板,上面有一行已经干涸成黑色的字迹:[我宽恕你了。]
字迹非常整齐,类似印刷体,是那位莫里亚蒂留的。
克恩看了一眼,当场冒出六个点。
他真的搞不懂霓灯人,一个作恶多端、死到临头居然有脸求宽恕,一个居然还真的给宽恕了。
这位莫里亚蒂还挺……还挺不记仇的。
起码,如果克恩是这家福利院的孩子,天天要服用各种药物、做各种实验,还吃那种狗都不吃的米饭,喝那种像是化学药剂一样的忏悔汤,别说宽恕了,他能当场把创始人打得哭爹喊娘。
算了,打得哭爹喊娘也不太礼貌,反正创始人都快疯了,直接把这个家伙打到摇祖宗十八辈上来抗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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