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倘若天亮之前他不曾完好归去,你们杀去傅家又如何?看在梁宁的份上,莫非你真就要寸步不让?!”
肖驷刀尖一抖,垂向了地下,声音也颤抖了:“你!你——”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又怎么会认得他?
疑问充斥了肖驷整个脑袋,同样也震住了其他人。
他们不知道这位傅小姐究竟还有什么来头,但是如果不是与梁家极其深交之人,是绝对无法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看着地上呼吸均匀的梁郅,他们相视了一眼,默默将武器插回了鞘中。
如果真想杀梁郅,的确是不必这么做的。
肖驷道:“我们可以答应不干扰,但有一件,我们必须守候在五十步之内。”
“随你们便!”
傅真也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大让步了,于是招呼人把梁郅搀起来。看了眼外头暮色,并道:“让他上车!”
肖驷又是一惊:“你们要去哪里?!”
傅真定定望着他:“白鹤寺。你们想跟的话可以跟着来。”
<divclass="contentadv">肖驷不明白他们去白鹤寺干什么,但她这不是废话么?
他们当然得跟着去!
傅真白他们一眼,随后即率先登上了马车。
沧浪亭只是个幌子,她真正要办事的地方肯定得有讲究。之所以绕这个弯子,不过是不想引来太多人,打扰到她的计划罢了。
暮色四合。
傅真带着人马出城而去,另一边,裴瞻则正好从顾太傅的家中出来。
裴瞻昨夜就知道梁郅回来了,因为营里今日有例行的大操,故而赶早到了梁家,一起吃了早饭。
梁郅让他去参加午间的局,因当中有一半人曾是他和梁郴的手下,有梁郴在他们已经会感到拘束,若再加上向来严肃的他——那场面大约不能看,裴瞻有这份自知之明,就不去扫他们的兴了。
下晌自营里回来,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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