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还打听姑娘来着,顺道又递了许多绸缎燕窝什么的,说是给姑娘的。
“按说日前在寺里那么一闹,怎么这婚事也是要散了,杜家也不知唱的哪出。”
傅真道:“那太太收了东西么?”
“太太执意不受,但那嬷嬷放下东西就走了,走时说,太太要退,那就退给她们夫人去,要是这点事她们都办不好,回去要挨训的。太太不好为难下人,便打算明日去赴这场约,顺道把东西还回去,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把话说明白呢。”
杜老三这个做派就把傅真弄糊涂了。
这人向来鬼心眼子多,她莫不是还是舍不得那张脸,又想了什么馊主意坑傅夫人吧?
傅真怎么能看着傅夫人吃亏呢?
她当下道:“跟太太说我去。只不过我不与太太同去,你让她在他们戏台隔壁给我弄张桌子就行。”
杜老三媳妇还没见过傅真的,她坐在旁边穿不了帮,倒要亲眼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夜无话。
早起朝阳洒遍京城,坐在轿子里的杜三夫人心里头却是如同堵了满胸膛的麻团。
那天夜里受了杜谡一顿数落,她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着手去傅家提亲。
打听了些这两年婚嫁的行情,又斟酌罗列了三书六聘相关之礼数,眼看着这就过了两日,再拖着不行动怕是不成,昨夜便下了帖子给傅夫人,约她见个面缓和缓和关系,再就是打听打听他们傅家的态度。
事到如今这个儿媳妇必须娶,她也认命了,但在接下来的诸事之上,她可不能任傅家得寸进尺。
总而言之人能娶,但要想他们娶得多么风光,那是不用肖想。
她杜三夫人咽不下这口气!
难道傅家硬塞个病痨子儿媳妇给她,还指望她多欢喜?
那她在外人眼里得有多贱啊!
“太太,洪云社到了。”
正感到气郁之时,丫鬟隔着帘子禀道。
杜三夫人坐着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努力调整出一副表情来,下了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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