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送她出门。
傅真拍拍他肩膀:“怕啥?她要还在,这会儿八成也在念经。”
<divclass="contentadv">说完她就在张成惊呆的目光里跨上了小石桥。
不过即便如此,今夜山上之人多还是出乎了傅真意料。如此就更得小心些了。
月光笼罩着这座千年古刹,视野里似蒙着一片昏白的纱。傅真于庭院里站了站,估摸着观音殿的经场已经开了,便回房更衣,又扯了块面巾覆上,招呼张成往西北角去。
晚饭时她搭讪:“观音殿晚间应有晚课,母亲可要去听听经?”
——没错,还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这地砖铺成的模样,她还记忆犹新呢!
三月的晚风依然有些凉,四处有梵音缭绕,不过越往西北走,就越近山岗,也就越发安静了。除了庭院里零星几座石灯,余则便只有月光洒下,而靠北边的几座禅院都亮着灯,偶有防孩童的声音传来,想必也是赶着上香,而提前住进来的香客。
看来这里的确是没有被发现!
唯一的问题是山上地方有限,因为许多女眷都会赶在初一十五上山进香,禅院都住满了。
大哥梁钦只留下梁郴一个儿子,二哥梁钧也只有独子梁郅。
“我就在屋里呆着吧,让我去听经我也坐不住那么长时间。”
傅夫人放碗道:“那让张成在门外守着,不要出门。”
一个“死人”重回丧命之所,是什么样复杂诡异的感受,想必只有她懂得了。
过了桥,如雨般的桃花就随着晚风扑到脸上来了。
于是傅真与傅夫人只能同屋而住,她要换夜行衣出门便十分不方便。
禅房仍在东边,去往佛堂废墟需得横跨中路的佛殿,不过中间没有高墙,寺中也没有什么森严的防守,问题不大。
这里的草木长得这么好,老桃树花开得那么盛,该不是梁宁的尸骨化成肥了吧?
原先砖石铺就的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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