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得好,如今身上有肉了,气色愈发白里透红。因此面红起来,跟朝霞弥漫似的,就连耳后根都红透了。且因为过分脸热,一双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里边具是难为情、羞惭与尴尬。
最后还是沈玉瑶跳出来,替桑拧月解了围。但她也不敢久留了,匆匆辞别老夫人,便离开了鹤延堂。
等她娉婷袅娜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中,沈玉瑶才开口抱怨亲娘,“大哥还在跟前呢,您就拿大哥孝敬您的东西分给桑表姐,您不怕大哥寒心,那您也不怕桑表姐以后见了大哥尴尬啊。”
老夫人这才明白,方才桑拧月为何那般脸红耳热。她就有些哭笑不得,“大郎给我的东西多了去了,只要是吃用的,我那样能自个儿用完?最后还不是都分给你们这些小孽障了?这事儿你大哥心里门清。”
沈廷钧不说话,继续喝茶。
老夫人又叹,“只是我忘了拧月到底和你大哥不熟。你哥还在跟前呢,我就提起这事儿,那确实难为情。等回头吧,回头我问过吴大夫,看拧月是否适用,再考虑给不给她。她那身子亏虚的太厉害了,盲目用药可别害了她,还是征询过吴大夫的意见再说吧。”
说完这些,老夫人后知后觉问了儿子一句,“大郎,我把东西分给你桑家表妹,你不会不高兴吧?”
沈廷钧:“既给了母亲,就是母亲的东西,母亲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老夫人又被长子逗得眉开眼笑的。
笑过后,老夫人才陡然想起还没问大郎为何这时候回内宅,不过又念及大郎前几天说过的事儿,老夫人思考后恍然大悟,“是要秋猎了吧?”
沈廷钧颔首,老夫人又问,“那你今天这身打扮是……”
“稍后我进宫,陪陛下练箭。”
老夫人哭笑不得,“又让你陪练啊?陛下也真是的,明明有那么多御林军,每次练习骑射还必定要你作陪。你明明是太子伴读,结果在陛下身边的时间,倒是比在太子身边的时间更长。”
沈廷钧不紧不慢接了一句,“儿子还是天子重臣……”
老夫人被逗得哈哈大笑,沈玉瑶却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几乎是凑到大哥跟前问,“这次秋猎还让带家眷么?还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可随行对不对?我和娘随大哥一起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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