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无心之言,还望国公大人恕罪!”周全赶紧赔礼。
有些话,他们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是却不能放在台面说。
可现在,这些话却不得不说了,因为已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国公爷教训的是!”周全继续说道,“小老儿来求您,就要有求您的样子,最起码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重重的叹口气,“您说的对,其实河南那边,根本不是欠的棉花钱!”
李景隆冷笑道,“那是什么钱?”
说着,见对方又犹豫起来,不耐烦道,“算了,既然你为难,那就别说了。你不说,大家皆大欢喜。你若说了,本官兴许还要为难。”
周全咬牙犹豫再三,叹息开口道,“其实河南的款项,是因为.......因为周王殿下派人来找鄙号,拆借银钱!”
话音落下,周围骤然安静下来。
李景隆低头品茶,眼神中有得意一闪而过。
其实就算对方不说,有些事他也能猜到。对方说不说根本不重要,是万岁爷要听,他必须逼着对方说出来。
屏风后的朱允熥,忽然间眉头紧蹙。
“河南周王,盛恒达,武昌守备扣银船,那想来就是楚王的手笔。”
再联想到银子是山西送过来的,山西那边大同有代王,再往远些就是大宁的宁王。山西那边的盐铁茶马生意,怎么绕都绕不过这两位藩王。
“嘿嘿,这些皇叔,还真都不是省油的灯!”
“才消停几天,又出来作妖?”
“代王宁王不知到底有没有涉及此事,但周王和楚王一定有参与。”
朱允熥冷笑,“被人我倒是可以高高抬起,周王这两面三刀之辈却不能轻轻放下。他以为我饶过燕王,就把他以前做的那些蠢事,也都一笔勾销?”
“给脸不要脸,那就等着日后一起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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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的寂静,停留片刻。
李景隆故作不解,“你这话弄得本官云里雾里的,纣王殿下何等尊贵?怎么会找你拆借银钱?”
周全拱手长叹,“公爷,您难道真的不知吗?”
李景隆拉下脸,“我应该知道吗?”
“盛恒达其他两成股份,就是周王殿下的!”周全无奈叹息。
李景隆又笑着品茶,这事他早就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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