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而后统兵作战,为人对上忠直,对下宽容。所带军队,令行禁止,无论胜败百折不挠。数次率领大军北征漠北,几次身披数创,仍然死战退敌。
可李景隆呢,生在大宅长于妇人之手,旁门左道门清,军事上却........而且他还没在军中基层历练过,往往是眼高手低,口出大言。他也不是没那个能耐天赋,而是根本心思不在这个上头。
他爹李文忠在他这个岁数,都已经是五军都督府唯一的大都督,掌握天下兵马和李善长一起,处理军国大事了。
本来,傅友德和李家,也不是一条线上的。而且最让傅友德看不上的,就是李景隆的嘴脸和做派。
李文忠他佩服,敢说敢做,为人正直。当初皇爷杀胡惟庸同党的时候,李文忠敢跟皇爷硬顶。
“陛下杀尽功臣宿将,一旦边疆有警,或内有叛乱,那时谁来为国效力疆场?愿陛下三思。”
看看李文忠这胆量,这胸怀。可是再看他儿子李景隆,就是一个磕头虫。
“曹国公身子无碍?”傅友德看看李景隆还有些颤抖的双腿,“昨日刚挨了板子!”
“无碍的!”李景隆苦着脸,“我可以坐马车跟着大军!”
“军中要么骑马,要么步行,所有车马要运送粮草,伤兵器械,不得乘人!”傅友德正色皱眉道,“军中是要吃苦的!”
“那我就骑马!”李景隆咬牙说着,也被傅友德勾起了心中火,不悦道,“怎地?老国公瞧不起我?哼,论弓马骑射,战阵策论,我还未输给谁?”
说是一回事,打仗是另一回事!
傅友德淡淡一笑,对朱允熥说道,“就依殿下所言,让曹国公在臣军中,为随军参战,统计粮草等事!”说着,拜道,“臣先告退!”
“好!”朱允熥亲自送了几步。
等傅友德走远,朱允熥刚回身,就见李景隆肩膀一耸一耸,挺大个爷们竟然哽咽起来。
朱允熥哑然失笑,“你挺大个老爷们...........”说着,他也知道李景隆心中委屈,对宫人道,“给曹国公搬个软榻来,让他坐着回话!”
“臣,心里委屈!”
这是实话,本来昨日他成了老爷子的出气筒,被抽了一顿鞋底子,又打了二十板心里就不舒服。好好的在家养病,突然被皇太孙传召,说让他上战场。
他李景隆是将门之子,上战场也不是不行,从小到大他也是名师教导出来的,胸中自然有些丘壑。可让他上战场,还不给他权力,让他只能当参赞。
这也就罢了,皇太孙怎么说他怎么做?
你傅友德凭什么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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