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议。
朝堂的文臣们,竟然出人意外地泛起了感化顽劣之心,他们说,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怎么可以刻意去拉大仇恨呢?
迷途知返,往哲是与,这才是泱泱大国该有的胸襟。
看得出来,文官们有着轻赦的想法。
虽然感觉膈应,但齐誉并不认为文官集团已经迂腐地分不清是非,他们之所以这样操作,主要是因为自尊心作祟。
近几年来,大奉朝不断开疆拓土,版图也随之日愈增大,这个现象,也直接导致了武将集团的地位提高。这样一来,文官们就显得逊色了。
牙酸是肯定的,心里不平衡也是肯定的。
所以必须要发出文官特有的声音,最好的方法就是和武将集团的观点相反,他们主张武力震慑那己方就强调以德服人,最起码看起来,有平分秋色的样子。
对于文武集团的互掐,苏琉基本持冷眼旁观态度。两方抱团统一,才是她最不喜欢看到的。
也正是因为文武互掐,所以那些战俘才得以苟延残喘,要不然,这事即使天子不在也早该有个大致道理了。
齐誉认为,这些战俘是留不得的,否则就是养虎为患。
既然这些人该死,而自己誉又想扬刀立威,何不借他们的人头用一用?
若无犀利手段震慑,难不保昨日的拦路剧情还会上演。
私裁囚犯是不合大奉律法的,但孟既明早就想好了拖辞,绝不会被人踩到律法疏漏的尾巴。齐、孟两家可谓通家之好,齐世兄的事,孟家怎能袖手旁观?
虽然陆博轩曾为家父孟岚山的朋友,但事关民族大义,也只能择善而从。即使老人在天之灵知晓,断然也不会徒加责怪的。
最终结果就是,洋战俘们被押到熙熙攘攘的菜市场处被砍了头。
施邢之前,齐誉还故意洋洋洒洒地诵读了一篇判文,也就是给这些人的死定个性质。据他阐述,战俘们共犯下了战争罪、掠夺罪、反人类罪等二十一项不可赦大罪,其行径之凶残,万死不足以蔽其辜。
围观的百姓们虽然听不懂罪行的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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