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委实不好意思再久待下去。与其在这地虚度时间,还不如回到京城做些运作。
起身后,他才恍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没作询问:他齐大人,到底何时去请丁忧呢?
见面时光顾着和争辩了,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呢?
莫非……齐誉是有意地带动气氛,以搅乱自己的正常思维?
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性。想当初,他不正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
方式拿下了京城保卫战吗?由此可见,他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实际上,他还真猜得八九不离十。
齐大郎确实是故意地避开敏感话题,关于请丁忧的事情,能拖一天是一天。最起码,也要等到李宏裕归朝再说。
时间过得很快,周氏的五七一晃而过。
丧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关于之后的计划,也该是时候做些安排了。
守孝上坟,有齐誉一人足矣,实没必要把全家人都捆在老家。尤其是齐霄,他应该尽快回到琼州以开展他的科研工作。此外还有齐小彤,她也该返回大华处理政务了。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得继续生活。
经商讨,柳荃和殷桃以及玉环玉迟都留在永川,其他人各自离去。
黄飞想了以想,决定留下来听候调遣,也顺便保护齐家人的安全。琼州生意,自有妻子浅禾执掌,完全不用担心。
然而,就在一行人才出发后的第三天,就有不太顺耳的消息传了过来。
据信马来报说,京城的一家官方报社突然刊登了一篇谴责齐誉的文章,斥其恋眷权利不守孝道,枉为国之少保。
是呀,逢慈母大丧,不应该结草为庐守孝三年吗?
说白了,就是痛批他没有请丁忧。
齐誉端详着报纸,口中喃喃自语道:“此举,肯定是出于陆大人的手笔。看样子,他是铁了心的想和我一决高下。”
“是……陆大人?”一旁在听了柳荃、殷桃互望了一眼,齐
齐露出吃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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