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被人偷袭,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之前时,既无任何征兆也没有情报传来,着实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首先,得先弄清楚这是何人所为。
齐誉略作思考,便一脸笃定道:“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此举必是扶桑人的操作。”
“扶桑人?有何依据?”苏琉却是存疑地问道。
“我并没有依据,不过,却有逻辑上的支持。”齐誉回道。
逻辑?
此话怎讲?
见苏琉不解,齐誉便细作解释道:“攻击大奉者,必是外交上的敌人,这一点毋容置疑。纵观整个东海,具备有此动机者,只有高丽和扶桑两国而已。南洋一带完全可以排除,我深信,在我的治下绝不可能出现祸起萧墙。”
“再看高丽和扶桑,前者的远洋能力不足,而现在又正面临扶桑压境,他们绝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兵进应天,也就是说,它可以排除在外。如此,就只剩下扶桑一国了,不是它,又会是谁?”
苏琉想了想,点头道:“若是这么看的话,扶桑人确实值得怀疑。可是,咱们大奉朝这么强大,它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怕?它若知道怕的话,就不会具备现在的侵略性了。”齐誉先是说出自己的观点,而后才举例为证道:“自太祖皇帝时始,该国就以几丈扁舟漂洋过海跑过来掠夺,后因倭患泛滥,大奉朝才不得不定下寸板不得入海的闭关铁令。如今时过境迁,扶桑政治统一、国力渐进,其胆量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害怕?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苏琉突然泛起了一种莫名的自卑感。
她曾自诩为是的上上之国,天朝之府,竟然没有意想中的震慑力。
所谓的优越感,不过是自我贴金罢了。
她幽然一叹,询问道:“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齐誉淡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然是出兵御敌了。”说罢,他又细谏道:“可征调湖广一带的府军,前往应天府作出驰援。不过,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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