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才给了扶桑倭寇通过之机。所以,咱们应该承担次责。”
齐誉几乎不假思索,立即作出了表态,“他们的说法既无根据也无效,不必作出理会,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然话音一转,他又冷冷地笑道:“其实,大不列颠人的真正想法,就是想找咱们背这个黑锅。”
彭文长奇道:“背……锅?”
“嗯!扶桑和天竺的距离有如海天,他们彼此间,既无地缘政治的牵扯,也无经贸上的往来,堪称是两个世界的人。既是这样,扶桑又有什么动机去谋天竺呢?于逻辑上而言,很不成立。再者说了,扶桑人有没有这个远洋能力,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一顿,齐誉又道:“咱们能想到的,大不列颠人也不会不知道。说句难听的话,连他们自个都不一定相信这是扶桑人干的。但是,一时间他们又寻不出真正的始作俑者,所以,也想着往咱们身上靠。”
彭文长恍然地点点头,道:“这些个洋人,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愚蠢嘛!”
齐誉笑笑道:“其实呢,这个黑锅咱们背得还真不冤!”
“这又是为何?”
“能入天竺掠夺并全身而退者,目前来说,只有三个人可以做到。”
“哪三个人?”
“一是镇守在贡榜南部的齐青云;二是驻扎在苏门答腊一带的段子成;还有一个,就是犬女齐小彤了。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此举,必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所为!”
事实上,齐大郎只猜对了一半。
掠夺这事,确实发生在他们三人之内,但,却不是所谓的一个。
这一票,乃是澳洲的华国军联合段子成麾下的琼州府军一同狩猎完成。
事后,他们大秤分金银,颇有一种传说中的梁山泊风采。
在他们这等虎狼之师面前,天竺那些享惯了福的官老爷们哪可能撑得住?
尤其是段子成,他这次可是下了白起般的屠杀令。
不宰他个万儿八千,怎能报得了上次的‘赔款赎人’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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