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元震的优越感又是从哪儿来的?
是他自我贴金,自夸自擂?还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无论从哪方面看,他唱得这出都是不要脸的下作行径。
自己脱离宗族的事,在整个州府都是妇孺皆知,现在是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游勇也以这一点相驳道:“你这是一厢情愿,乱套近乎!据家父生前说,你和齐少保早已划清了界限,再无任何瓜葛。”
齐元震却是强词夺理道:“岂不闻,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
游勇继续反驳,说:“齐公子,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怎么可以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呢?谁都清楚,你家和齐少保家彼此敌对,几近于水火不容。如此关系,哪来的什么血浓于水?”
“这是你说的,我可从没讲过。”齐元震嘿嘿一笑,道。
“齐公子,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整治我们游家,不就是因为我父亲生前帮助过齐誉吗?你若真有胆量,就去和他面对面地理论呀,欺负我一介白身,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听到这里,齐誉不由得泛起了一阵膈应。
这个齐元震,果不是一般地恬不知耻,比起上一辈人,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唯一相同的是,他更善于使用手段,且脸皮还厚。
此时的他,对于游勇的揭老底做法是一点都不在意,不仅不做任何解释,反而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总而言之一句话,告官的事,你想都别想!无论你如何控诉,到头来都是徒劳无功,依我之见,还是老老实实地研究一下怎么破财免灾吧。”
“我……”
齐元震哼了一声,又将脸色一正道:“于半个时辰后,我会在西头的酒馆里略备薄酒等你到来,届时,你若爽约不见,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游勇奇道:“你约我去那儿做甚?”
“呵呵,自然是签署转让的房契,以及你妻妾的卖身契了。”
“啊……你……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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