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苏皇太后的爪牙——王之藩。
他在观测完了琼军的所有动向后,立即心里一惊。
不对!
非常不对!
琼州府军原有五千人马,除去阵亡的那几百人,应该还剩四千余数。
可是现在,目测下的人数才不过两千露头,另外的那两千,跑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像水一样蒸发掉了?
绝不可能!
还有就是,这一波琼军乃是由大湾府征调而来,当时,他们为求急速行军,皆乘了战舰海路北上,后在大沽港处靠岸登陆,并改走陆路抵达京城。
若以此为鉴,他们在回归的路线应该是先去大沽,而后,再乘坐来时的战舰原路返回。这样,才符合情理。
然眼下却是,琼军的行军路线严重偏离。
若返大沽港,就要向东北方向前行,而实际上,他们却是朝着东南方向挺进。你说,这岂不成了南辕北辙?
综合以上来看,琼军的举动明显诡异,八成,这其中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嗯,必须得尽快地禀告皇太后娘娘,以便决断。
……
且说齐誉一行,他们在出城后的三十里处,突然地停了下来。
这个时辰点,造饭偏早、休息偏迟,感觉很不合节拍。
“父亲,为何突然停下?”
“是呀夫君,怎么不走了呢?”
齐誉捋须一笑,神神秘秘道:“《孙子兵法》中有云:兵者,诡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现在欲使虚实之计,所以才停下来做些布置,以迷惑暗中的窥视者。”
有窥视者?
谁?
一听这话,殷桃立即变得紧张起来;而齐霄却是一脸茫然,如同云里雾里。
因怕爱妾受惊,齐誉连忙作出安抚,道:“桃儿勿怕,有我在呢!”
说罢了,他才进一步解释说:“其实,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即使她手段尽出,也不可能达成目的。”
殷桃听了一怔,心念念地暗思道:夫君口中的她、或是他,到底是所指何人?
不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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