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
扯了大半天,原来你是在说这事呀!
早挑明不就完了?
还搞得我白挨了你一拳。
虽然心里头有些不爽,但嘴巴上还得作出陪笑。
不管怎么说,自己弄得这出先上车后补票,都是不占理的‘轻薄’行径,说不心虚,那是假的。
且,人家讲得也确实在理。
也就是说,与殷桃举办婚礼迫在眉睫,总不能,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去补办吧?
可是,要选在哪里办呢?
若按照传统观念,最好的地点应该是定在永川老家,可是,殷俊乃是朝堂上极为重要的肱股之臣,不可能也不可以弃京城不顾而返回故乡。
去琼州,那就更加地不合适了。
这么一排除,京城就变成了唯一之选。
齐誉想了想,说道:“要么这样,等陛下做完了手术之后,咱们两家立即举办上一场盛大的婚礼,这样一来,既给了殷家交代,也给了桃儿正式的名分,所有问题皆迎刃而解。届时,三媒六聘,大婚司仪,我一样都不会少的。”
就道理上说,齐大郎的这番表态基本上是满足了殷俊的所有要求,可是,后者在听了后却是露出了一副犯难的表情。
“唉,你说的这个计划,不一定就能行得通。”
“为什么?”
殷俊一边挠头,一边忧道:“倘若,陛下这次撑不过去,或于术中或者是术后驾崩离世,那么,就得举行一场长达数月甚至是更久的帝王级国葬。而咱们作为大奉的臣子,理应恪守孝道才是,又岂能反其道而行之去穿红戴绿地置办喜事?”
“是哦……”齐誉一听,也随着露出了忧虑之色。
虽然说,皇帝的驾崩并不怎么影响臣子的私人生活,但是于面子上,还得马马虎虎过得去。于国丧期间,确实不宜举办婚礼。
这样的话,可就有点难办了。
还有另辟蹊径的其他方法吗?
貌似真没有!
叹息过后,二人不由同时地望向了养心殿:陛下此劫,能撑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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