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前功尽弃,甚至是阴沟里翻船。
在此之前,齐霄一直都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子,可自打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她的行事风格就变得沉稳了许多。
殷俊是何等样人,一听那‘口信子’传话说什么‘劫后余生’,便立即意识到了严重性。
这一回,自己必须亲自前往。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外来麻烦,他还特地摆开了出行仪仗,前以铜锣开道,并林立官衔牌,任他外牛叉的京官,也不可能公然地拦轿盘问。
一般情况下来说,京官除京时多以低调为主,只有巡视地方时才会大摆仪仗,可是,现在情况特殊,也顾不了那么多讲究了。
最多,也就是被攻讦一两句乱耍官威,此外似乎也没什么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
殷俊的仪仗顺利出城,并顺利的将那便宜外甥齐霄,貌似于‘不经意’间接回了城内。
先回齐府进行休整,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途中时,他认真听取了关于事情的详细经过,并且,还对其中的几个疑点作出了大致的推敲。
从客观上来说,事态非常严重。
但是,也不是完完全全的死结。
虽然,没有人能够证明齐霄是清白的,但是,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就是凶手。
人证上的缺失,就如同是一柄公平的双刃剑,既不帮己、也不助敌。
眼前最重要的,就是看有没有其他利己的佐证,如果有的话,己方基本上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殷俊是朝廷官员,自然要从律法层面进行分析和考量,不可能像齐小彤那样,以一己之力来正乾坤。
边行边思考,一行人很快就有到了齐府的大门口。
齐霄彻夜未归,殷桃早已担心的寝不安席,就在昨夜里,她还连派几人前往周峻茂的家里进行询问。
然而,得到的回复却是,他可能是一时贪杯,继而耽误了归期投宿在外。
哎呀,这个熊孩子呀!
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那鸡毛掸子可是很久都没动过了。
然而,这一次的殷桃却变成了刀子嘴、豆腐心,当她看到了衣衫褴褛、满脸刮伤的儿子的惨状时,哪还有半点气愤在?
即使是坚强过人的她,此时也不禁心疼地眼泪扑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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