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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齐誉猜到女儿就是玉面罗刹时,就已经预感到了她的蜕变。但是,预感始终是预感,和真实见到、看到是两码子事。
除了吃惊外,还有偌大的欣慰感。
齐誉深深地意识到,温室里的花朵果然是成不了什么大器,也只要经过了风雨的洗礼之后,才能绽放出绚丽的光彩。
于现在来说,女儿已经长大成人,绝不再是以前的黄毛丫头了。即如此,自然也就不适合再用小孩子的那一套去教训她了。
正是鉴于这层考量,所以齐誉才收起了已经酝酿好的严父姿态。
在交待好了特别的注意事项之后,二人才开始聊起了正事。
“闺女,你怎么知道王之藩会在咱们琼州摆设擂台?”
“说来也是巧了,在我经过安南休整时,恰巧听到海涛将军提及此事。”
“哦?你曾去过安南?”
“是的,父亲。我在归途中多走陆路,尽量地避开水路乘船,所以才会折转至安南一带。”
见父亲有些不解,齐小彤忙又细解道:“是这样的。我先从爪哇返程到达沙捞越,然后再从那里转至安南的南部。后,又转走陆路到达安南的境北,最后,才乘坐舰船东至琼州。若是中途直接去了吕宋,就难免徒增漂泊,耽误了归期。”
哦,原来是这样呀!
齐誉笑笑道:“走陆路其实也挺好的,可以顺道地体察民风民情,很有利于增长见识。”
赞过之后,他又道:“哦对了,安南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是否一切如常?”
小彤闻言眼睛一闪,略思后才说道:“在最近一些时日,安南邻国暹罗的军事动作似乎有些频繁,看起来若有西征之相,对于咱们,不可不防!”
一顿,她又补充说道:“若不是因为这层压力,海将军定会亲来琼州,后以压倒式的武艺优势,收拾掉这个什么武状元。”
齐誉闻言,立即赞道:“诸事之中当以军务为大,又岂能因一时之气愤而不顾一方大局?海涛他能分得清轻重,辨得出缓急,确有些大将之风。”
小彤忙又道:“父亲所言极是,此人头脑清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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