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齐誉突然一笑,豪气道:“赵大人刚才的这番话,可就有点不太对了。以我和戚景的关系,堪称是情同手足、亲若一家,即使你不亲至,我也绝不可能袖手旁观!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明玉虽然脸皮够厚,但被当面挖苦,还是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也只得在旁陪笑并点头称是。
期望的好处既得,被损两句又有何妨?
哪知,齐大人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话里是‘另有良图’。
只听他道:“既然,咱们之间为兄弟关系,就理应互相帮助才是,否则,就是鼠辈般的不仗义了。说来也真是巧,齐某眼下正有一难事需要漠北帮扶,在这里,特向赵大人讨个许诺。”
一听这话,赵明玉的笑容立即龟裂。
这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齐誉丝毫不理会他的尴尬,仍是自顾自道:“赵大人可知,我琼州当下的军事发展,却是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均衡。”
这话说得有点绕,他遭遇到的并不是困难,而是所谓的什么不均衡?
什么意思呢?
不懂。
没办法,赵明玉只得硬着头皮问道:“齐大人,你这口中的不均衡,又是何解?”
齐誉干咳了一声,侃侃说道:“就军事这块来说,,我琼州的水军发展地最为强劲,目前已然小具规模,即使是面对强大的佛朗机,也有一战之力。而步兵的建设也有小成,虽然比不上你们漠北军强悍,但也有足够的能力守住这份疆土。”
说到这儿,他突然将话音一转,长叹道:“然而,关于骑兵的建设,我琼州一直都是毫无进展,别说是重装铁骑了,连个骑毛驴的小部队,我都拉不出来,想想真是悲哉!说到底,还是因为缺少战马所致呀!”
闻弦歌而知雅意。
一听到战马俩字,赵明玉立即明白了话中之意。
他想了想,连忙劝说道:“齐大人勿悲,你这南洋之域多瀚海而少陆地,发展水师才是正解,至于所谓的重装骑兵,即使装备了,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呀!”
是啊,那战马又不会下海游泳,你要它何用?
难不成,你是用来拉磨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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