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可,只是略略点点头表示已知,而后又对着内阁老臣以及九卿们问道:“卿等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这……”
“呃……”
不出所料,内阁以及九卿们的反应相对冷淡,远没有宗族和皇亲那么激进。
对于他们来说,皇后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乃是谁做皇帝,所以,这事和他们关系并不大。
至于乱政一说,那不是还没发生吗?若是此时就武断上谏,岂不是有失公允?
关键是,现在还没弄清陛下是怎么想的,又何必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去妄言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吃瓜就得有吃瓜的觉悟。
不妄言!
殷俊见群臣们都不做答,只得站出来礼貌性地回道:“禀陛下,天意一说玄之又玄,并无具体定数,若以这样的虚妄之说进行处置,弄不好就会冤枉好人。依微臣之见,此事不如放在年后再定,这也好多出一些时间来作推理。”
虽说他对苏皇后没什么无好感,但也不至于落井下石,所以,客观公正比较恰当。
当然了,他也想建议皇帝拖上一拖,以缓解这种集中的压力。
岳四先闻言作出反驳:“殷大人,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众所周知,这天地之间藏有二意,上曰天意,下曰民意,而在这两者其中,更以天意为大,此乃是恒古至今不变之理,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成了虚妄之说?此事关乎到我大奉的江山社稷,刻不容缓,绝不能放在年后再议。”
殷俊眉头一蹙,立即反唇相讥:“岳老此言差矣,你我皆是凡夫俗子之身,又岂可妄称是懂得天意?别说是你了,即使是睿智的佛,也不一定就能勘破未来,这不是虚妄又是什么?”
“你……”
“……”
霎时间,朝堂之上热闹起来,争辩之声也是此起彼伏。
殷俊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翰墨才子,即使舌战群儒,也丝毫不落下风,他时不时的还引经据典,据理力争,驳得那岳四先直接变成了结巴。
皇帝怅望着眼前的混乱朝堂,心道:今天该如何收场呢?
而就在此时,又听三德子上前报道:“启禀陛下,琼州巡抚齐誉殿外求见!”
什么?齐爱卿来了?
那……他有没有为朕带来高明之策?
皇帝带着些期许,朗声说道:“宣齐誉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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