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他只是那么意简言骇的一句,就立即让百官们闩上了嘴。
困惑、不解、惊愕!
等,一些列的复杂情绪,瞬间笼上了众僚的心头。
这有点像,群体性的懵叉叉了?
差不多吧。
从常理上分析,陛下常年高坐于中宫之内,比大家闺秀还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既然是这样,他又从哪里获来的信息呢?
有点勉强。
还有,他既愿为齐誉作证,那就要从常理上说通,否则,无法服众。
莫非是……有内卫,传来了密报?
若是有这可能。
正当众吏们各种臆测,天马行空时,身为总瓢把子的皇帝,又再次开口说话了:“朕认为,齐爱卿是个金玉其质、不磷不缁的谦谦君子;他与邻邦外交,素来秉承着以礼相待、以德服人的大略方针,为我大奉国的至高形象,做出了特殊贡献。”
“朕之所以这么评价,主要是以事实作为依据,非不是刻意袒护他。至于其中详由,就有劳殷爱卿代朕作述。”
呃……
这绕着绕着,又绕到殷俊的头上来了。
不过,这种作风倒也符合君王的性子。
从常规操作上来说,上位者只负责盖棺定论,至于那些浪费口水的咬文嚼字,自然是留给文官们去做了。
所以,丢给殷俊来做阐述,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在愕过过后,百官们又意识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很明显,在今天早朝之前,皇帝已和殷俊在私下‘密谋’过了什么,要不然,他们二人也不会这么默契。
事实上来说,也差不多。
在昨夜时,皇帝曾密召殷俊进宫,与其商讨有关南疆的机密要事。与他同去的,还有新任内阁次辅陆博轩。
帝言道:如今,吕宋和大湾已经实际性地归附于琼州府的辖区之内,名副其实地都成为了大奉国内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之所以称之为是归顺,而不是攻占,主要是因为吕宋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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