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外,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做起了讲解,把他所感兴趣的农业、商业、税收等,全都阐述了个大概。
蓦地!
他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忙改口说道:“齐大人,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我听人说,那个克拉克又被您请来做客了,也不知道有无此事?”
“确有!此人道德极其败坏,居然伏在南海之滨觊觎我吕宋之财,所以才被我略施薄惩,请来了琼州面壁思过,改过自新。”齐誉品了口龙井茶,悠悠然地说道。
“齐大人这样说,未免有失公允!”安德烈也随着品了一口苦不拉几的栀子茶,然后啪叽嘴巴说道。
“哦?安先生为何这样说?”齐誉放下手里的茶杯,波澜不惊地问道。
“事发时,我佛朗机国的驻军处在沙捞越一带,从不曾踏入吕宋半步,觊觎一说纯属是无稽之谈。还有,咱们两方在沙捞越的遭遇时,贵方不做任何交涉就主动发起攻击,是何道理?这其中孰是孰非,还不够明显吗?”安德烈貌似理直气壮地说道。
哦?和我讲道理?
可以!
齐誉捋须一笑,淡淡说道:“我华夏有句至理名言,叫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下来说,吕宋已归我琼州管辖,而你们却在与之毗邻的沙捞越布下重军,对于这事,你们佛朗机又作何解释?齐某身为是琼州守牧,化解辖区周遭的隐患乃是职责所在,也是道理所在,更为大义使然。”
“一派胡言,强词夺理!”安德烈扬起了不忿的头颅,鼻孔朝天地说道。
“理?呵呵,今天我就和你好好评评这理!我来问你,你们霸占我国屯门,是何道理?你们侵占我国大湾,是何道理?你们觊觎我治下的吕宋矿藏,又是他么什么道理?”
突然!
啪的一声!
齐誉说到了动容之处,禁不住扬手拍案,脸上也是怒气环生。
倏然之间,一股‘悍吏’的气势迸发了出来。
这安德烈也确实有些胆量,虽然被齐誉惊得有些愕然,却丝毫没有惧色,反而挺起胸膛争辩道:“齐大人,你说的那些道理太过愚昧,不论也罢。我只问你,你这样悍然袭击我国的正牌军队,就不怕引来我大帝国的怒火和报复吗?”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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