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说,那枚沧海遗珠流落到了闽粤之地,真的假的?唉……本不想管这些闲事,可奈何他开了这口,似乎也只得留意一二了……”
在回完了书信之后,齐誉又连忙骑着快马奔去了医院。
又去医院?干啥?
看望负伤住院的时氏兄弟。
要知道,这哥俩乃是在大湾一行中所受的伤,自己作为是始作俑者的亲老爹,又岂能不亲切地慰问一番?
这属于人情世故,即使做做样子,也是不能少滴。
少倾,乃至。
“见过大人……”
“不必多礼,快躺下,快躺下。”
齐誉很和煦地压了压手,而后便开门见山道:“你们俩义助小女,光荣负伤,我在这里郑重感谢了。”说罢,他又笑道:“不过请放心,我绝不会白让你们俩挨这一枪,等你们的伤势痊愈之后,可去府衙的工房处寻找经承任煜,让他在新城的黄金地段免费为你们建造一座大型酒楼,这个,就算是我作出的补偿吧。”
哎呀呀~~
这顿枪子挨得真是太值得了,早知道这样,就立正站好多挨几下了。
看这哥俩眉飞色舞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病容?
齐誉正想再‘安慰’几句,忽见恩师孟岚山带着孙巧云赶过来查房了。
刚想上前见礼,环顾却见,在他们俩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她那白净俊俏的模样,感觉上甚是熟悉,就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她又是谁?
齐誉看着看着,不由得心里一颤:这小丫头的五官神韵,怎么和吾皇如此神似?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子青。”
嗯?姓木?
齐誉眯着眼睛咂了咂嘴,面露困惑之色。
而就在此时,孟岚山突然干咳了一声,然后又大有深意地瞥了弟子一眼。
哦?
齐誉顿时会意,立即闭住了嘴,没再多问。
显然,先生是知道些什么,但是,他又不想在这种人多的场合讨论此事,所以才隐晦地作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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