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嫩,吹弹可破。这样吧,咱俩以此来作为交换条件,你告诉我你此行的打探所得,我告诉你我的美容秘法,这样可好?”
冷晴听得眼神迷离,居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俏脸后点头同意了。
“你那秘法,可是真的?”
“当然!我齐大郎从不骗人,不信,你可以去问哈里!”
也是。
之前曾有传言说,那个左正一就是他举荐的朝廷命官,他们二人还经常在一起喝酒论道,关系处得不是一般的好,确实没有传出过谁骗谁的不良说法。
这可是官场内部的消息,无假。
这一回,轮到冷晴开始主动了。
“我如你的愿!谁先说?”
“当然是你啦……”
最终,冷晴做出了让步,率先说起了她此行的调查结果。
细听如下:
首先还是关于庸王,这也是她此行南下的任务所在。因为牵扯到一些机密,她不方便全盘说出,所以也只能拣一些能说的说上一些。即使如此,她还是采用了春秋笔法,相对隐晦地表达。
按照冷晴的阐述,然后再加上齐誉自己的脑补,最终得出了以下结论。
当初燕王蓄谋造反,可谓是机关算尽,在总体上的布局几近完美。他北结东虏,以求战马上的援助;然后南联赵王,以求战时的遥相呼应;此外,他还拉拢了粤地的庸王,以求采买到所谓的火器,此次来对抗朝廷军。
谁知,他的这份结盟却出现了意外。
东虏一方的如意小算盘,被齐誉进献的离间之计击得粉碎,那一道‘天聪可汗’的圣旨,如愿地撩起了鞑靼和瓦剌的怒火,激得他们兵兵乓乓地大打了一通,连高丽棒子都落井下石地掺合了一把。
赵王虽然素怀野心,但其性子太过优柔寡断,他既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贸然激进,最后,却被皇帝的软硬兼施给压了下来。而在皇帝御驾亲征时,他继续蛰伏在自己的封地里,老实的就跟那猫似的,连句对燕王的声援话都没敢发出。
至于粤地的这个庸王,就显得有些特别了,他既不参与燕王的造反,也不朝皇帝委曲求全,他一直致力于提高自己的综合实力,以求雄霸一方。
据冷晴所述,庸王和燕王之间纯属是金钱方面的交易,并没有太多的复杂牵扯。据说当时,就是因为燕王的出价过低,所以庸王才没有售卖火器给他。
说到这里,问题就来了。
庸王和火器怎么扯上联系了?
这要说起来,还多亏了肖云岩的口供,若不是顺着他提供的消息顺藤摸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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