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恢复高考前一年,村里人和陆无雪同年龄段的青年娃娃都能下地跑了,村里人从眼热到习惯了陆无雪的单身,当然,什么年头三姑六婆也免不了嘴碎。
村里有传言陆知青有毛病,不然谁家正常姑娘这么大年龄还不结婚?家里也不着急?
这话要拿到陆无雪跟前说,陆无雪会回一句还真不着急,原身的家里人巴不得她一直不结婚等形势好转呢。
他们怕陆无雪在乡下将就着结婚,那日子得过的多苦。
原身家里人是左担忧右思量,而他们脑补里的小可怜陆无雪则穿着军大衣,盘坐在炕桌前面吃着热腾腾的火锅,陆无雪有本事,知青里有心思坏的举报了个一两次,结果叫人举报了回去。
那知青没藏好东西,当场叫人带走了。
后来村里人更加惊醒,陆无雪招惹不得。
人言可畏,有时候人言又很轻,起码当着陆无雪的面,少有人阴阳怪气,便是葛春梅这两年也学了乖,叫嫁的那家人磨的沉默了不少。
葛春梅婚礼上闹出那么大的事,婆家人怎么会不嫌弃她丢人,这个年头乡下迷信,纵使老一辈嘴上不说心里也犯嘀咕,寻思他们家是不是和葛春梅犯冲,可不能娶回来一个搅家精啊。
葛春梅自认为刚还回来,回过神就发现几个妯娌的排斥,明里暗里较劲,婆婆又因为那个猜测看的严,家长里短最消磨人心智,葛春梅又不是一个做事周全的,一家人是大小争吵不断。
过去第一年的新鲜劲,那家的小儿子对葛春梅热度也褪了不少,婆婆针对,丈夫又不会偏帮。
葛春梅本就是个掐尖要强的性子,精力全都放在和妯娌闹别扭,和婆婆你来我往,日子这么一纠缠就是两年。
大冬天的,山上一片白茫茫的霜,李二狗领着手底下一帮人进了屋,他搓了搓手,语气恭敬的朝陆无雪打了个招呼。“陆姐,我们来了。”
这两年黑市发展的好,他手下兄弟走出去都算得上一号人物了,兄弟们手上有了钱,这天气大多数都穿着厚厚的军大衣。
屋门一关,众人纷纷出言道。“陆姐好!”
“陆姐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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