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但凡楼一塌,矿一陷,哪怕事故起因和当地领导八竿子打不着,只要是出现巨大百姓伤亡。
当地主官总得被推出几个来‘杀掉’平民愤。
从专业的法律角度来看,这其实很没道理。
毕竟这真不管这些倒霉官员的事,他们管天管空气,也不可能管的住所有事。
可是,就像有些丑角明星这一身份,赚的钱就有一份是爱骂受着的。
同理,领导岗位巨大的权柄背后所对应的,是一份必须承受不确定风险的责任。
“现在就是用官员脑袋去换时间,省委,湘沙市,长宁市都没能力对所有的豆腐渣工程推到重建的资金和决心,那就只能慢慢来,轮到谁的任上,楼塌了,桥垮了,就撤掉他,至于那些豆腐渣工程,筹钱一点点的推掉重建。”
伴随着黎庆华的讲述。
伍安邦恶意揣测道:“省委领导现在不敢掀盖子,恐怕不仅仅只是276亿的问题吧?”
2009年,长宁市上级代管单位,湘沙市地方财政总收入404.26亿。
“湘沙市、省委、长宁市加起来凑一凑,再借点款,不说多,一百亿总能搞出来吧?”伍安邦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结果,黎庆华反问道:“湘沙市和省委借长宁市一点是情分,为什么要给你拼命凑钱?”
“这……”
“你以为建造豆腐渣工程的仅仅只有长宁建工吗?”黎庆华又一句反问。
伍安邦直接被干沉默了。
好家伙,那这样的话还聊个屁。
毁灭吧,赶紧的,爱谁谁。
这个深渊巨坑,果然没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楚州省委常委了,但依据我的经验来看,对外,省纪委真实的调查情况,是有所隐瞒的。”
伍安邦楞了一下,直勾勾的看向岳父道:“你也不清楚真相?”
“不清楚!”黎庆华点头确认。
伍安邦顿感不寒而栗。
这里面究竟还隐藏了多大的雷?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长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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