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听到安野清的话,中村当时就震惊了。
结果这特么是十八岁?
“人不可貌相啊中村。”
“就在我第二场打完,以为已经稳了的时候,结果就碰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吧?”桃子不免有些气愤,这种故意折磨对手的行为,是可耻的!
可就在这时。
藤田看着对局室Z里那开心的童颜,也不免露出几分笑意。
与此同时。
但没办法,这家伙的镜头天然就比别的选手更多,你不想解说都得提一嘴。
感知有时准,有时也会不准。
安野小夫咧开大嘴,露出核善的笑容。
四个小局而已,自己很快就能取胜。
你断幺也就一千多点啊,但他的流局罚符能赚三千,靠吃罚符都足够吃到原点以上了。
别的选手还多少能聊几句,现在的南梦彦索性连牌都不和了,居然靠流局的罚符来赢比赛,这还要不要脸了。
可当津山睦月来到对局室,看到前方坐在麻将桌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瞳孔猛然抖动了一下。
“额怎么说呢”
他这种实力的选手,怎么可能连一个小牌都没胡?
加治木由美忍不住说道。
妹尾却是一脸懵逼,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只能期待队友们能闯入明天的决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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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战,比想象中的要艰苦很多啊。”
在见到南彦对局结束之后,他赶紧介绍其她对局室的比赛。
看来自己水平还不赖嘛,只要不遇到南梦彦那个怪物,赢下别的选手简直轻轻松松,这就是决赛选手和普通选手的差距啊。
说到这里,津山睦月无比郁闷。
而且这个大个子看起来可怕,但怎么看都像是门外汉一样,水平很一般。
不得不说,南梦彦很多的打法以及风格,和天江衣一脉相承。
优希顿时中二病犯了。
有官方背书,其她三家才没有那么惶恐,不然这个安野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打牌,而是来打人的。
运气好的选手,实在是太多了。
像是南彦就不会囿于感觉当中,只是将它作为一个判断的依据,依照对手的变化进行调整,而不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的感觉,被感知牵着鼻子走。
看来只要没有南梦彦的局,自己便能游刃有余,没什么好怕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鹤贺的众人忍不住齐声问道。
有手下不免担忧。
“没错,裁判说他确实是十八岁,但人长得和三十多岁的大叔没什么两样。”
津山睦月说到这,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第二个怪人就出现了,南入之后,另外一个怪人的手气格外好,并且连续抓到我放的铳,南风战打完我当场就被飞掉了。
我应该是很难出线了,但大家下午都要加油啊。”
“后面.我运气还是很好,早早就立直听三面,牌河就几张牌,哪怕是南梦彦也绝对看不出我在听什么。”
“感觉不是。”
“这不可能!”
安野小夫突然举手,铜铃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淳朴的丁真睿智。
<divclass="contentadv">“教练,我能跳个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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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上半场十个东风战很快就结束了。
清姐的弟弟安野小夫,比他都要人高马大,面相比他都要老,还是个刀疤脸,看着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睦月,你身体不舒服么?”妹尾看着满面愁容的津山睦月,不由关心道。
八木其实很不想解说南梦彦的对局。
虽说形式上有些差异,但明显有共通之处。
你丫倒是胡个牌啊。
那一局里有个十八岁的大汉,他一开始输的很惨,然后中途突然举手问裁判能不能跳舞。
像是南梦彦算是比较高的学生了,但明显没有这个人这么壮,这个大汉一个胳膊都比他们的腿粗,这完全没有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社会人士!
单就体型上便给了其他选手很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清澄和龙门渕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学校,加治木由美都觉得这两个人是不是都是从一个师父那里学来的啊。
“简单来说,他打了十场东风战,基本所有人都没怎么和牌,包括他自己也是如此,而就算有人和牌了也就是断幺九役牌之类的一番小牌,到了荒牌流局的阶段,往往都是南彦听牌而别家没有听牌,光靠流局罚符的那三千点,最后他的点数都顺理成章地超过了三万点,所以一个牌没胡都赢了。”
“可是清姐,运气这种东西是很玄学的,咱们都没有近距离接触这些运气好的选手,如果只看牌谱的话,其实感觉都差不多,无非是谁和的牌更大,和出的役满更多而已。”
作为天麻五绝的东邪大帝,优希在东风战里自然是神挡杀神,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比杀猪宰羊都简单。
“但下午的第一战,我就碰到麻烦的人了。”
真子叹气道,“那个被南彦击败的,好像叫堂岛月的女孩子,跟我分到同一组了,她应该很想击败我复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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