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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有面对动不动就断手断脚的黑暗麻将,却还能谈笑风生的高中生。
堂岛的四杠子,难度绝对要超过国士无双十三面,但是他偏偏质疑南彦的这一手有问题,明显不合理。
南彦看向一脸恐惧的冈田,还有已经魔怔的佐川,淡淡问道。
佐川张了张嘴,半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因为确实是如此。
“你呢,佐川?”南彦问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暗恋谁谁谁,然后因为跟我走得近才报复,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应该不是你的理由。”
不如早点抽身,离开这种牌局。
除了扣倒一张有瑕疵的红中以外,所有步骤都是极其规范的,根本不存在作弊。
“这位堂岛先生达成了四杠子,你没有半点怀疑,凭什么国士无双十三面你就无法理解了呢?”
没有人能够例外!
“我想听听,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想要找我麻烦。”
一个根本不在意输赢,有着修罗牌浪,后期无敌的狂狮堂岛!
虽然他看得出来这副麻将有很多的瑕疵,只要熟悉这副牌的人,基本上就能够洞察牌山和别人家的手牌,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南彦才会扣住最明显的一张红中,不让对方看清这副手牌的全貌。
虽然这一切都对上了,但还是不免有些无语,“就因为这种事情?”
佐川顿时哑口无言。
就连后方的铃木正男也觉得自己这名小弟太过喧宾夺主了,在黑暗麻将领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不遵守约定的。
这种人根本就不存在!
五十岚健甚至认为,这个高中生,恐怕是哪个道上大佬的直系血亲,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说起来他确实很奇怪,这个佐川,原主跟他几乎没有聊过几句话,毕竟这个人在班上算是现充,称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反而是南梦彦过得很卑微,根本进不了他所在的圈子。
明显是恶人先告状。
堂岛摆了摆手,要不是因为南彦,他才懒得参与这种闹剧。
南彦坐姿舒舒服服,目视着佐川。
没错,刚刚他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的高中生,不会真以为自己是霓虹的花朵,以为自己就不会被黑暗麻将制裁吧?
其实这么粗陋的计划失败不要紧。
他赶紧逃得远远的,感觉佐川真的就是个疯子,明明他才应该更南彦有仇,结果这个人仿佛比自己还要恨!
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南彦目视着佐川,将自己面前的两张一索抓起。
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南彦前辈是记了牌。
反而是堂岛自己会损失32000点!
如果当时这张一索不被佐川塞进牌垛里,那么他们还有机会取胜,虽说机会十分渺茫,但未必会在这一局就输。
但是每当他看到那个小姑娘都来学校报恩,佐川就越想越气,这本来应该是他才有的待遇,为什么会阴差阳错下成了南彦这种人的福利!
他无法接受。
那张牌显示的牌不是一索,而是一张九万。
前辈自始至终都是一只手放在桌上,秉承着比赛的规则,衣服也是夏天穿的短袖,就没有偷换牌的可能。
你们高中生的想法,他们实在看不懂。
让他跟南彦单挑,还不允许作弊,好比是让马大师和泰森打八角笼,并且不能带左轮手枪,这根本就不可能赢。
“你说我在出仟,按理来说,四杠子明明是比国士无双十三面更难实现的役种,为什么伱会觉得四杠子是合理的,反而是国士无双十三面更不合理?”
这张九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几局这小子做国士的时候,就在他手上了,虽然没有明显的痕迹,不过他应该也能辨别出来有点褪色,所以认得出这张牌。
“之所以我能联系到正男大哥,是因为我跟学校附近的那些混混走得很近……”
“你说谎,你也是跟他们一伙的!”
别挣扎了,他们没有出仟的痕迹。”
见到这一幕,井川也愣住了。
你不会真信了吧?
我真的只是当初很气口嗨两句而已!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张牌是九万,而不是一索!你来过这里?”
早点退出,他不想再牵扯上这些了。
我们一对一,其他人都是牌搭子,只计算我们俩的比分,并且不允许有任何作弊的行为,如果你能赢,之前的所有一笔勾销,我还会保证这辈子都不碰麻将;而如果你输了也不过再加点胡萝卜,你这一场好像用了两只手上桌没有胡萝卜的话,幺鸡也是可以代替的。
他一旦启浪,根本不是心转手实力的雀士能够抗衡的。
但实际上……”
更何况。
“这两张牌,我自己的这张一索背面有划痕,你塞给我的这张,有陈年的污垢,至于堂岛先生的那张,缺了个角,你似乎不清楚最后的那张一索在什么位置,所以你才那么惶恐,拼命将自己手上的一索塞给我。
你佐川损失的只是区区几根胡萝卜,而人家鹫巢岩失去的可是自身的性命,并且他也是如约散尽了万贯家产!
这样的黑暗巨擘也要遵循规矩,你一个高中生岂敢违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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