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不免有些同情今年参加比赛的高中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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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八本场了。
风越的分数已经跌至了原点以下,只剩下九万六千点。
并且清澄的分数,来到了极其恐怖的二十六万四千点,这是本次大赛以来出现过的最大比分差距,其他两家的点数也都处在一个岌岌可危的状态。
台上的解说通报点数都有些麻木。
而观众已经在开始心疼风越的姑娘,这也太痛苦了,堪比折磨。
此前南彦不断胡牌,还都只是一番加本场数的小牌。
但这几次的平和,都附带有宝牌,这就出现了一些古典麻将学者口中‘平和滥赏’的情况。
有着宝牌的加持,这种能够默听的一番役种,打点并不弱。
来个两三张宝牌,完全能够击出混清一色的点数。
所以那些学者才会痛惜,怎么能让这种垃圾役登上职业的舞台,简直是对古典麻将的侮辱!一点艺术性和观赏性都没有!这种役种的泛滥将现代麻将的原始、落后以及低级的特点暴露无遗!
“华菜!”
风越的休息室里,美穗子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不免为华菜感到心疼。
其实华菜明明可以避开对手的铳章,但是她依旧不屈不挠,想要夺回失去的分数,想要带领风越拿到小组的第一位。
而且美穗子知道,华菜还是心存许多顾忌,毕竟华菜比赛上出现的失误,经常会被算到身为队长的她的身上,久保教练会连带着她一起骂。
这就让华菜越是顾虑,就越是犯错,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判断力。
到此为止了吧,不要在强迫自己拿到头名了。
华菜此刻,也是眼泛泪光。
这个家伙明明比赛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但为什么他的心却这么黑啊,几次弃胡,专门为了抓她放的铳张。
而且明显感觉到,他在南风战的手牌相当不错,牌效几乎没有损失,平均六巡就能够听牌,比她快一步。
每次都是默听,让她摸不准对方到底在听什么牌。
‘不行,我必须比他更快,下掉他的庄家才行,不然这样没完没了!’
她心中暗暗给自己鼓劲。
看了一眼南彦的牌河,这一次的牌河很凌乱,什么牌都有。
之前这位清澄的选手虽然喜欢用平和来默听,但这就不代表他不会用其它默听的牌型。
这种凌乱的牌型,一看就是小七对。
但如果是听小七对的话,那么不管什么样的牌都有可能会放铳,她就必须跟打现物,就更没有听牌的可能性,也正中对方的下怀。
而且小七对只要不立直就能不断改听,这就非常恶心了。
可她不能一味防守,必须要和牌成功,才能过掉南彦的庄家!
第九巡,手里进了一张南风。
场上已经打出去两张,这张南风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但清澄的这个替补,经常会做出搞人心态的听牌来,刚刚他就在默听北风,看到上家打掉了北风之后,于是便将手里的北风手切了出去,这张南风虽然只剩下最后的一张,可以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就听这张牌!
只是如果不打掉这张南风,她就没法听牌。
不能缩,缩了就正中他的下怀,必须和他硬刚!
这张南风,从她的手上打了出去。
<divclass="contentadv">“荣!”
听到这个字,池田手臂哆嗦了一下。
果然是这张牌啊,这个人还真是不当人!
南彦摊开了手牌。
七对子,红宝1,4800点,外加本场数2400点,总计7200点!
被直击到这手七对子之后,风越女子的点数变成了非常吉利的88800,是个让人羡慕的车牌号数字。
但是池田华菜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这就说明她损失的分数已经超过了七万多点,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跟风越的所有队员都要被教练严厉批评了。
南二局,九本场。
南彦叹了口气。
默默将一张北风的字牌切出。
嗯,浪开小了,到第九本场就腾不起一点浪花。
这一局他没有抓到合适的牌,还是究极六向听,连个成对的牌都没有,居然还只有七种九牌。
七对子是六向听,而其他形状的牌可能就要七向听以上,进张再好成型都得八巡以后,不过南二局这点浪能到九本场已经足够了。
“清澄的选手这副牌相当炸裂,看来这一场是无法继续维持住庄家的位置。”
看到这副牌的出现,铃木渊神色一变,“希望其她位置的选手能够抓住这次的天赐良机,赶紧做牌过庄,否则继续让清澄轮庄又要出现二位数的本场数了。”
如果在别的比赛,看到大优势的庄家抓了一手烂牌的时候,作为解说或许还会来句‘反攻的时候到了’。
但这一场,反攻什么啊反攻,这么大的分差哪来反攻的机会。
还是早点做小牌过庄,少给自己找罪受比较好。
“终于有机会下掉清澄的庄家位置了。”
“太残忍了,清澄的混蛋居然对这么可爱的姑娘下狠手。”
“场上的选手也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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