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胸口。
在他们身后,十二名正式灵能师和三十位灵能学徒不需要三名高阶施法者的带动下便开始进行术式吟唱。
今晚之前还不太能看出那个预言的真正走向,但今夜之后,或许这个预言就将进入实现的阶段。
“你这是交代后事呢?怎么?这是不想活了?”
他不是真如此渴望一场以弱胜强的胜利,他只是想在自己的先祖面前证明自己并不比“同龄人”差!
“噗”
至于为什么被墨菲毛了装备的安德烈手中还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寒牙之刃
呃,人家身为女王的弟弟,正儿八经的王室成员,又被作为质子送入荆棘氏族中,在自家姐姐心怀愧疚的弥补里,多收藏几件厉害兵器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如果说菲米斯大小姐只是小富婆的话,那么安德烈伯爵在“富有”这个领域里,大概就属于深海巨鳄那种任何时候出现都能吓人一跳的角色了。
“防御战术!”
她模仿着自己父亲在马上使用这把剑的方式,将它低垂于身下火红战马的侧方。
但就在鲜血将飘落,死亡在咆哮之时,异变突生!
荆棘女大公的长裙在夜色中浮动成飞舞的姿态,单手压着已成血人的贝丽法师,她看着对方憎恨愤怒的眼神,便露出了端庄如宫廷贵妇的太太般温婉笑容。
他们当然可以宣称这是良禽择木而栖,也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委曲求全,然而事实就是,在眼下这场新旧的生死对抗里,他们自己也知道“叛徒”这个称呼,在今夜之后就将永久的属于他们了。
队伍里的众人沉默片刻,随后那些年轻人们大声回应,他们看向娜塔莉背后的橡木圣刃让他们生出勇气。
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毕竟原本的猎巫人战团是个上下级非常严格的军事组织,阿瓦隆教会是在用军队的方式训练他们,然而十年战争毁掉了一切,如今幸存下来的猎巫战士们早已不再用苛刻的规则约束自己,他们已经学会了在这个残酷的时代中抓紧任何时间愉悦自我。
下一个时间定格的瞬间,他们中的三个就在寒刃挥动中被削掉了脑袋。
这根本就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处刑式的虐杀!
玛丽安嬷嬷的子弹飞出,将护卫着灵能师们的精锐灵能猎手联队长身旁的副官一枪爆头。
虽只有五十人,但背负其他同伴生命的重担却让他们的冲锋充满了一种让灵能猎手无法理解的果决与惨烈。
血光四溅中,致命的猎手们在这一瞬完成了完美配合!
前方遇敌!准备战斗!”
这匹和老菲诺克一起沐浴圣杯之誓的纯血精灵马沉默且乖巧的驮着自己的新骑手,娜塔莉知道这匹纯正的精灵影鬃战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枫叶”。
双方的绝对实力差的太多了,让她可以尽情享用败者的恐惧并对其加以羞辱!
最妙的是,哪怕对方要报复也只会报复在正面挑衅他们的血鹫氏族身上.
啧啧,真是个好运的夜晚。
这不是个良好的猎杀目标,但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
他已经从那些口无遮拦的小玩家那里听说了墨菲的崛起,他也亲眼看到过墨菲用一颗白银吸血鬼之心喂狗的画面。
“安德烈·阿列克谢·托瑞泽!荆棘氏族白山大公派系!夏妮之裔!”
“你们这些傲慢的法师,永远学不会警惕阴影中现身之物,这都多少年了?简直一点长进都没有。”
“埋了他们!”
“啪”
完全不如老菲诺克随手间打开坑杀60名午夜猎手的狩猎幻象时的轻松写意。
但与此同时,队伍里的老猎手们观察的则是娜塔莉本身。
猎巫人们或许不应该责难这种冷血,毕竟若没有环之塔在十年前的庇护,白橡木战团早已如其他旧教派系一样被愤怒的路易王成批成批的送上断头台。
所谓庇护之恩,白橡木战团的十年苦战,七千同伴的埋骨也足以还清!
他们流出的血已足够洗刷那些并不背负的罪!
更何况,环之塔通过研究猎巫人给他们自己弄出了灵能猎手这样的编制,这已经属于窥探阿瓦隆神力量的范畴了。对于任何诚挚者而言,这都是不可忍受的!
猎巫人们如此果决且疯狂的回应让两军对峙的战场一时间陷入了死寂,连信心满满的贝丽法师自己都没料到,这群丧家之犬居然如此顽固?
“白橡木战团!”
猩红拳刃从贝丽法师的左臂轻轻擦过,锋锐的灵能利刃精准切开了这位施法者的肌腱,优雅致命如手术刀挥起的瞬间。
这已经超越了这把猎枪的极限射击距离,很显然是自然灵能的战技加持不但延长射程,还加强了威力。
五指穿刺如刀。
这位年近六十的老婆婆在胸前斜挂着弹链,腰间枪套两把黑色手铳蓄势待发,背后还有把双管猎枪。她紧盯着四周,其眼瞳在这一刻布满了翠绿,显然是在施展极为高级的侦查术。
作为一名高阶灵能师,被挑战的对象当然知道这是吸血鬼们的永寂决斗誓言,但让他愤怒的是,眼前这个黑铁阶的吸血鬼哪来的胆子挑战他一个白银施法者?
哪怕他刚刚被夏妮大公点燃了情绪,又被玛丽安嬷嬷的子弹打中了胸口,但现在的吸血鬼都这么狂妄了吗?
脊骨断裂,无头的尸体砸向地面。
提着滴落鲜血的人头的夏妮夫人伸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溅上的热血,随后又放入嘴里轻轻吸吮。
“唔,浸满恐惧之血,永远如此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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